第一百一十章 掌管兵权
“皇上明鉴,此人老臣从未见过,诚王爷即已查出他乃老臣的远亲,老臣也不敢推说无有此门亲戚,虽然他所做之事与老臣无关,但老臣为有此不忠不孝不知廉耻的亲戚感到羞愧,老臣不会因他是老臣的亲戚而枉顾国法,请皇上降旨杀了他以泄民愤,老臣愿受连带之罪!”
老狐狸知道无证据不能定他的罪,自愿请罪让别人说不出他什么来,反正蓝子健是不会说什么了,又没有其它证据表明是他尹丞相指使的,你能奈何他什么呀?
“回禀皇上,老臣不认识诚王说的什么叫蓝子健的人,老臣是有位远亲姓蓝,但却多年无有来往,早已疏远淡忘了,请皇上明查,我尹家对轩辕朝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也许有人借老臣之名,败坏老臣之名也未可知啊!皇上。”
老家伙以退为进,把事都撇的清清的,他要丢卒保车,舍了蓝子健,以后再找机会为健儿报仇,哼!李信你等着。
一旁的周太尉见机落石,大声的奏道:
“启禀皇上,既然尹丞相不认识之贼,不妨押他上殿当面对质,一来还了丞相的清白,二来也让那恶贼伏诛。”
天显帝准奏,把蓝之健押到了大殿上,问了半天,蓝之健就是不吭声,李信只好把实情告诉了天显帝。
“什么?证据都被烧灰了?如此岂不让那恶贼死的便宜?可还有其它证物存在啊?”天显帝装作吃惊的样子,大声问道。
“回父皇的话,这就是儿臣隐瞒了的事,因为事关重大,不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儿臣在回报父皇的信中,并未提及之事,请父皇恕儿臣隐瞒之罪。”
原来李信救郯州郡守的账房先生之事,并没有奏禀皇上,是把宫里有『奸』细走『露』风声,即便如此,尹丞相还是得到了信儿,把郡守给杀了。
“事出有因,朕不怪你就是了,但说无妨。”天显帝听言后知道儿子可能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人,所以才会这么慎重,好样的,父皇没看错你,让他仅管说,不用担心降罪。
“谢父皇不罪之思,那罪魁祸首以为杀人灭口就万事大吉了,可是他却漏掉了一个最重要的人证,就是这些年来郯州之事所有来往账目的管账先生,此人在那罪魁的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说什么?他咬舌自尽被你救了,如今不能言语了?”天显帝这回可是吃惊不小,他也没想到这蓝之健对尹老贼如此的忠心,没有了他的证词,想要扳倒老贼可就没戏了,难怪信儿没说出来,不过,已经动了老贼的筋骨,没有证据还不能把老贼『逼』急了,他手中可还有二十万大军兵权呢,天显帝问罢沉思着。
“正是,请父皇降罪,是儿臣一时疏忽大意。”
“罢了,是此贼太过狡猾,他要死保他的主子,也不是谁能看的住的。”
天显帝挥了挥手,示意李信不必内疚,他两眼直『逼』尹丞相,后面的话直接就是告诉他,你给我小心点,别再惹出什么事来,到那时,朕也保不住你。
尹丞相听到李信说出蓝子健已经哑了后,暗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恐慌紧张的情绪慢慢的缓解过来,没有了证据他们是奈何不了自己的,但健儿是非死不可了,他开口道:
李信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冷眼扫了一下尹丞相,尹丞相听言心惊肉跳,一抬头正好与李信的眼神对上,急忙稳住心神,装作事不关已的样子,李信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这账房被郯州郡守下毒后,没死就给埋了,幸好被李刺史救出,据账房交代,这些年与郯州郡守勾结的『奸』商是郯州城里的一个叫蓝大倌人的人,儿臣派人暗查这个蓝大倌人,却令儿臣大吃一惊,此人竟然是尹丞相的远房侄儿,叫蓝子健。”
“经儿臣查抄蓝家后,搜出大量的屯积压物资及银两,还有这些年来与郯州郡守对账的来往书信,他们信中经常提到上封的字样,儿臣也曾审问过那蓝子健,怎奈此贼抵死不说,儿臣只好将他押回京都请父皇定夺。”
当李信说出蓝之健后,尹丞相的脸已经成死灰『色』的了,只是硬在那里撑着,没让自己倒下。
“哦!尹爱卿,那姓蓝的可真是你的侄儿?”天显帝的脸『色』变了,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