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细心呵护!
“可是没想到住的那家客栈,晚安发生了灭门惨案,我发现了那两伙人都带着一个病人,就跟踪他们到了槐树镇,竟然救出被他们绑走的筠儿,之后我们找到了分坛,再后来又救了出了她,本以为马上就能看到你了呢?却没想到她会偷偷的溜出去,也不知道他们给我吃了什么,我连一丝的内功都用不出来,等再醒来了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这此期间发生过什么事,我一点也想不起了。”
“等我醒来之后第一个看到的人,竟然是赤水国的太子,你表哥郑子昊,他告诉我说已经给你送了信,要你来接我,还给我解了毒,我本来想到了赤水国,你很快的就能过来接我,可是没想到当天夜里,就被人劫走了,等我醒来后,又被人灌了十香软筋散,我才知道劫我的人是天坨国的萧毅,倒没对我怎么样,就是急着带我回大漠,可是我能感觉的到你在后面追我,因为我的心很痛,我知道是你在担心我——”
彩静诉说着自己被劫后的情况,李信听的心里一阵阵的揪着痛,当彩静说她能感觉到自己心痛时,不由得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好久好久都慢慢移开,心里暗暗的思忖,表哥!你也『插』了一手吗?鹰愁涧那一出是你早安排好的是吧?到是小瞧了你,你该庆幸你没伤害到彩静,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彩静没注意到李信的表情变化,紧紧的抱住他,低泣一声继续讲道:“在大漠,萧毅『逼』婚,我不答应,她的未婚妻来闹事,幸好萧毅在回到天坨前就没再给我用『药』,我的内功慢慢的在恢复,谁知道这个时候那个郡主进宫去告状,萧毅气的喝醉酒,他——他竟然——对我施暴,要不是他还有一点良知,我就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呜——”
彩静的哭声把李信的心都要给撕碎了,痛的他眼眦肝裂,手关节都捏成了青白『色』,他咬牙切齿的挤出了两个字来:“萧毅!”
用过晚饭后,彩静借故不舒服,要李信陪自己回房休息。
“信,抱着我!”一进屋彩静到抱住了李信,垫起脚尖把头窝在李信的肩颈上,要求李信抱着自己。
李信见彩静突然这样,以为又是谁说话又触动了她心里的伤痛,急忙伸手将她平抱起,来到床前坐下,放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重重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柔声问道:“怎么了?嗯!静儿,告诉我,是不是哪不舒服啊?要不请恩师来给你瞧瞧,好吗?”小心的问着,生怕再惹她伤心,好不容易这几天笑脸多了起来了。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不舒服,我就是想你了!”彩静直起身往上移了移自己的身体,把脸挨在李信的脸颊上轻轻的蹭着,而后又吻了吻李信微微蹙起的眉头,再用手轻轻的把眉头给他『揉』开,眼里饱含着泪水,哽咽着说道:“信,你别在担心我了,我已经完全好了,我不要你正天蹙着眉头,开心点啊,嗯!”
“宝贝,只要你开心了,我就开心,能看到你的笑颜是我最大的心愿!”李信捧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吻着那泪光盈盈的美目,颤声说道,只要彩静能高兴要自己怎么着都行。
额头上的青筋突起,黑眸里放『射』出一道犹如万年玄冰般的寒光来,大夏天的,连彩静都冷的一哆嗦!李信急把她裹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安慰着。
灼热心痛的吻慢慢的移在了那微微颤抖的樱唇上,今晚的彩静与平日不一样,太过反常,动情的激吻引逗着李信燥动的**,这也让他心里更加不安,只是顺着她越来越火的激吻着对方,抚『摸』着令彼此都脸红心跳的地方,要不是李信发势要地洞房花烛才会要彩静,今天是绝对避不过去的,而彩静好像也不愿意避开,竟然更加大胆的挑逗着他,李信奋亢的低吼一声,在彩静那粉红的耳垂听轻轻一咬,粗喘着气息呢喃道:“宝贝,你再这样引诱我,我可真的忍不到洞房的时候了,啵,静儿——”。
彩静知道李信是个完美主义者,他承诺的事一定会遵守,所这几次的情不自尽,他都在紧要关三的时候强忍了下来,自己这样引诱他只会让他更难受,彩静星目『迷』离,俏脸烟霞弥漫,一副娇柔无力的样子,轻轻仰眸望着他,『吟』咛着声道:“嗯,可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引了李信低声呻『吟』,急的一翻身将这个折磨的人小妖精压在了身下,用尽全力的『揉』搓她,反倒让她的**更加腾升,他低吼一声咬着牙道:“宝贝,我一定要在洞房里疼爱你,给你一个总完美的洞房花烛夜,到时候会我让你这个小妖精求饶的!”
“嗯,谁怕你呀,我是小妖精,专治你这个大『色』狼!呵呵,嗯——呃——呵呵——我不敢啦——哈哈哈——呵呵——嗯——”
坏坏的咬了一下李信的下巴,睨眯着眼睛用极挑衅的目光瞅着李信,话没说完就遭到李信的回击,手口并用,又是挠痒痒,引的彩静又笑又是娇『吟』,两人闹成了一团。
近一年都没有这样的开怀大笑了,笑过之后,李信那俊逸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幸福笑容人,他伸手将彩静揽入怀中,彩静头枕在他的胸口上,过了好一阵,才幽幽的开口道:“我是被离魂剑客给绑走的,他要杀我,说是我惹了什么人,当时他应该是没想到我的功力很强,点了我的『穴』道被我偷偷的解开了,可是他的那个暗器好厉害!要不是我穿着天蚕衣,只怕早死在他的暗器下了,我当时身上的东西都被他搜走了,还好以前跟天澈玩的时候,剩了一点痒痒『药』,派上了用场,就这样我点了他的『穴』道,拿了他身上的钱,回到了丘邑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