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外传呀苏曼睩失望了。南方大多是花酿成的酒,若这南夷的酒能带到南方,利润一定不错。
她就像白色木槿花,乍看平凡,却愈看愈有味道。
“曼睩。”他忍不住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柔而缠绵。“你真好看。”让他怎么也瞧不厌。
苏曼睩捧着酒杯,沉默地喝着酒,当作没听见他的话。
她比较好奇的是这个酒。
喝起来略甜,没有酒的呛辣,也不是用花酿成的,尝起来却润口,让人忍不住喝了一口又一口。
最后苏曼睩还是没把香囊讨回来,因为某个被“重击”的男人哭丧着脸,委屈可怜地嚷嚷。
“我都被你伤成这样了,拿你一个香囊当作补偿不为过吧?”
话是能这么说的吗?
可是苏曼睩也听过男人的“那里”很脆弱,她又踢得那么狠,他好像真的很痛。
就算觉得严非玺活该,苏曼睩心里还是小小歉疚了一下,最后就没把香囊拿回来了。
见她一双眼直盯着木杯里的酒,一边喝还一边思索,严非玺就知道她是在想这酒是用什么酿成的。
唉,这酒都比他吸引人。
严非玺心里无奈,怕她喝太多,赶紧道:“这酒是用小米酿成的,是南夷特产的酒,别喝太多,后劲很强的。”
“南夷特产?”苏曼睩终于将目光转向他“除了南夷外,别的地方都没有这酒吗?”
“没有,这酿酒的方法可是南夷的秘方,只有他们族里的酿酒师傅知道,不外传的。”
反正她又不是东北人,那香囊是他拿走的,又不是她送他的,所以香囊的含义什么的,根本不算数——苏曼睩这么告诉自己,因此对严非玺别在衣带的香囊视而不见。
严非玺才不管苏曼睩怎么想,反正只要她不把香囊拿走就好了——虽然她那一踢真的很狠,回想起来他还是心有余悸。
不过这么凶悍的她,他也喜欢。
摸着衣带间的香囊,严非玺弯着唇,对前方围着篝火跳舞的南夷少女没兴趣,侧首盯着他心仪的姑娘。
她今天穿着青蓝色的小袄罗裙,别着雕花银簪,小脸略施薄粉,熠熠火光映照在她脸上,长长的眼睫,双瞳翦水,勾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