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那年,诗敏失去母亲,跑到山上大哭,凌致清和傅竞在山上交手、在山上结识,之后傅竞找上凌致清,他开始为傅竞效力,开设济慈堂也是为了替主子在京里埋下一个新据点。
“反正你已经无心学医,还是专心赚你的银子吧。”他燮起双眉。
“不要!师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发誓,下回绝不再犯”她声声保证,眼底眉梢都是焦急。是,她并没那么想学医,可她怕,怕自己不学了师傅就要离去,她紧紧搜住师傅的手,眼眶泛红。
对上这样的眼神,凌致清硬不下心肠。早就该走的,可现在一他叹气“你知道怎么做?”
听师傅松下口吻,她忙不远道:“我知道。”
她转了身,步履轻松地跑出大厅。
握紧拳头,她抬起脸,面有难色,却嗜声嗜气地唤了声“师傅”
他拧了眉,问:“为什么不用羊肠线缝?”
“那个那个不就是还没有时间做嘛。”她就不喜欢弄那个嘛,可师傅见她不爱硬要她亲手做,她也明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可有人天生见了羊肠就会想吐的呀。
“我已经出门近一个月了。”事情是在他出门前盼咐的,剥洗一副羊肠,花不了那么多时间吧。
“就、就前一阵子忙咱们,哪里想得到会乱七八糟,就、就就救了一个人。”
凌致清摇头“傅公子,你还是让我看看伤势吧。”
暗竟点点头,随着他身后离开。
进到诗敏屋里,凌致清细细地替傅竞看过伤口,伤口的确照顾得很好,已经结痴。
“主子,请您忍忍,我帮您把线拆掉。”
两人互视,微微一笑。
暗竟提眉,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诗敏。原来自己是被乱七八糟给救回来的。
“所以你用什么帮傅公子缝伤口?绣花线?”凌致清的口气透出几分危险。
“那个线我有用酒水泡过,不碍的。”她越说越小声,只差没在地上找个缝儿钻进去。
“不碍?人命关天,可以用这种态度相待?看来,你果然不适合当大夫。”凌致清失望摇头。
见师傅那个神情,她急匆匆抓住他的手道歉“我改、我改,我下次一定改,师傅,您别不要我,丫头会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