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些都是静臣告诉你的?”
“或许其中有一些是他说的,但是,各行各业的世界是很小的,我总会听说一些,大家都说,你是娶了老婆昏了头,才会白白把己经到手的肥鹅给让出去,这一点都不像你的为人。”
范行渊静静地听她说完,泛起一抹苦笑“所以,结论是什么?就因为我给唐家挖了块大饼,把肥鹅给让出去,所以你离开我?”
“我不想你一让再让!静臣那天来找我,要我放过你,有我在你身边,范行渊便不是范行渊,而是一个只懂得讨老婆欢心的懦夫。”唐水心看见他眼眉之间的苦涩,心被揪得很痛。
“这天底下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就算没有你,或许我和渊也会因为别的原因分开,所以,不见得是你的错。”
“那么,是我的错吗?”范行渊沉冷至极的嗓音从他们的背后传来。
“渊?”他们不约而同地回眸惊叫。
“你们见鬼了吗?”范行渊冷笑了声,脚步既沉且缓的走进来,盯着他们的目光却是锐利至极“你们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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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跟一般女人不同,这一点我必须承认。”
“哪里不同呢?”
“哪里——”她的问题,赵静臣一时之间答不上来。
在她还是范家总栽夫人时,他曾经亲眼见识过她的能干与坚强,在他们离婚之后,他被命令要看好她,在这一年之中,她的所做所为更是让他开了眼界,她不只是在工作上做得好,在很多方面,她都能有条不紊,驾轻就熟。
明明是个弱女子,可是所做的事情,就算是几个大男人来做,只怕都要喊苦,都要放弃做不下去。
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说!”
“让我跟他说。”唐水心喊住了赵静臣,摇摇头,直视着范行渊那如冰般冷峻,却也如火般质怒的脸庞“到底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告诉你,你先让静臣回去,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会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告诉你。”
在赵静臣走后,书房里的气氛凝滞得就像要结冻的水,范行渊直勾勾地瞅着唐水心白净的容颜,锐利的眼神仿佛在逼她快点给他答复。
“快说!”他低吼,再也捺不住一点性子。
“那个在内地的二线城市造镇开发案。”唐水心的嗓音淡淡的,有着刻意压抑的沉闷“这件开发案在我们结婚之前,范氏就己经很积极在着手进行,投入了不少人力和金钱,可是到了最后,却被唐氏给挖了最大的一块饼,就连范氏的董事会都责备你让利太多,甚至于扬言要开股东会罢免你,你以为自己不说,我就不知道吗?”
“说不上来了吗?可见,我也没有多与众不同嘛!”唐水心勾起一抹徐徐浅浅的笑痕,敛眸看着自己盖着薄毯的双腿“连我自己也很讶异,怎么就不能走了呢?但我就是站不起来,连一点点一点点站起来的力气都提不上,就像这双腿不是我的腿,我使不上它们。”
闻言,赵静臣眼里的愧疚更甚“当初,你故意与那个叫宋起云的画家搞出纠卜闻,逼渊跟你离婚,是因为我跟你说了那番话吗?”
唐水心愣了一愣,没想到他会再提起两人当年的那场对谈。
“事到如今,再追究过去有用吗?”她浸出苦笑。
“如果,不是我开口要求你放过渊,你们现在应该还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