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一个人进来,不用想都知道,那一定是位大夫。
木春熙乖乖地被那个手指粗糙、感觉像是老先生的大夫把脉,静下心来,她发现自己的听力正一点一点恢复。比如刚才她只能感受到两个人进屋的气流,现在她似乎能听见自己夫君在屋子里焦躁徘徊的踱步声。
“白夫人,能听到老朽说话吗?”大夫依照白镜如给出的方法,一字一顿地问。
那人被她的动作吵醒,顺手将她搂在怀里“”“你说什么?”木春熙猛地瞪大眼睛,她发誓这次不是幻觉,她听到了什么声音。
白镜如动作一顿,连忙将她拉到自己嘴边,说:“早、安。”
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尽管传到木春熙耳朵里并不是很清楚,但她立刻就猜出了他的话。
“你说早安对不对?你在对我道早安?”
白镜如坐了起来,拉拉杂杂又对她说了好多。
也许是黑暗给了她胆量,木春熙第一次主动褪下他的中衣,亲吻他赤luo的胸膛,甚至大胆地含住他的凸起,细细挑逗。见他仍没有接手主动的意思,她也不恼,慢慢从胸膛吻上去,最后叼住他的耳垂,非常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的颤动。
白镜如勾着她细柳般的纤腰,终于将她压回身下。只不过他动作没有她那么急躁,轻轻褪下她的小衣和亵裤,灼热的掌心不断熨烫着她细腻的肌肤,惹得木春熙喘息不已。
“不要这么慢”先是在脑袋里幻想现在的场景,就够木春熙春潮泛滥了,偏偏他一改往日风格,定要将她挑逗到极致才给她。她不断地扭动腰肢迎合他的**,空虚的威觉让她忍不住抽泣:“夫君,给我好不好”她看不到听不到,只能被动接受他的调情。她感受到他喷在她耳边的灼热气息,她隐隐觉得听到了“熙妹”的字眼,只是不知这是不是她的幻觉。
终于,白镜如分开她的粉腿,就在她急躁不耐的喘息着等待他的充满时,她隐密的**被一片温热濡湿覆盖。
“不,”木春熙难耐地收拢双腿,却只是夹住了男人的头颅“夫君,太羞耻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脑海里不可抑止地描绘出他亲吻的画面,yin靡的想象让木春熙更加情动。而男人还在以几近折磨的方式吻她,甚至还将舌尖伸了进去.
木春熙一脸茫然,只好摇头“我听不清,有声音,但是听不清!”
他只好继续挨着她的耳朵,用极缓的速度说:“熙妹,听得见吗?”
“听得见,我听见你叫我!”她几乎喜极而泣,而她的男人却是直接翻身下床,好似奔出了门外。不过没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手忙脚乱地给木春熙穿衣服。
木春熙忍不住大笑起来,好难想象白镜如慌乱的样子哦,尤其是刚才真想知道他跑出去的时候有没有穿裤子啊?
白镜如有些气急败坏,捏了捏她的小鼻头作为惩罚,又急急地出去了。
木春熙低泣着接受身体的痉挛和释放,接着感觉到他直起身继续用磨人的速度,挺进她的深处。木春熙紧蹙细眉,理智全盘崩溃,不等他大动,她就挺腰迎合起来。
白镜如托起她的腰,在她身下垫了个枕头,这举动让他更加深入,害得木春熙差点惊叫出来。他跪在她双腿之间,任木春熙白嫩的长腿如蛇一般缠在他腰上,缓缓抽送起来。
木春熙紧闭着眼,小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感受着全世界只有他的滋味,感受他一次次充满自己,让她越来越兴奋,身体都在战栗。
白镜如的动作越来越大,房间里充斥着欢爱的浓烈气息,最终木春熙无法再保持清醒,在欲望狂潮来袭时被彻底淹没
第二天,木春熙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她抬起手臂,碰触到身旁温热的身体,心里一甜,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