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没错、没错,铠斳贝勒不出现,我们就觉得少了兴致,反正在花街柳巷待久也会腻,干脆一行人乘了马轿,从前门大街就往贝勒爷府上来了。”
这一天稍晚,难缠的涵英格格主动带着丫头离去了。
享乐派的铠斳贝勒为弥补这段日子府内受苦难的奴仆,特令摆桌数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无主仆之分。
至于他自己,没有重新回到侍妾的怀抱,亦无通宵达旦的饮酒作乐,反而写了两封信函交给威吉跟威良。
“速去速回。”
“是。”
他勾起嘴角“你竟然当着我的面笑了?看来你愈来愈习惯我的存在。”
察觉声音来自头顶,她猛一抬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居然已离自己这么近,双手甚至握住她的纤腰。“快放手,我、我还是会哭,哭到每个人都知道你在轻薄我!”
她没辙了,慌乱间只能这样嚷叫,欲让他难堪,怎知这样的威胁一点用也没有,反而娱乐了他。
“你若哭,我也有方法应付,还是你根本就是想念我的吻?别害羞,你只要用说的就好,不用眼眶泛红的看着我,我很乐意配合的。”语毕,他恶作剧的就要俯身靠近她。
她急急扯开他扣住自己纤腰的大手,大步的移到他对面,让桌子隔在两人中间,气呼呼的道:“你从不正经吗?刚刚在你眼皮底下,不是才气走一个格格?”
两兄弟必须将手上的密函分别送到东方紫和祁晏在京城的探马手上,但尚未出门,就见到管事求见贝勒爷。
“呃,贝勒爷,您的一群朋友全上门来了。”
“什么?!”
话才刚说,一阵嘻嘻哈哈的谈笑声便陡地传来。
“怎么回事?风流倜傥的花心贝勒成了居家男、恋家男,是家里有奶娘是吗?”
见她双眸冒着两簇怒火,他哈哈大笑“我的名声够臭了,甭担心,倒是你该担心自己,因为我发现跟你在一起一点也不无聊,乐趣无穷呢。”
这、这是哪门子鬼话?韩小乔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太可恶了,她哭不对、笑也不成,到底该对他如何?
偏偏气得牙痒痒的,她却又不能对他怎么样,因为在不知不觉种,她已丢了她的心。
主子怎么还不来?她该怎么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