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我看书的,书上写女人会哀哀叫呃,可能我醉死了,才没感觉。还有说初夜会很疼,可应该也还好,所以我没痛醒都是酒把我弄迷糊了什么欲仙欲死、飘飘然、销魂蚀骨都没有”她小小声的呢喃,像是在跟自己对话,实则心里有很大的疑问。
她真的很好奇,而铠斳贝勒在昨晚跟她成了一对“无名有实”的夫妻,她已是他的人了,这等亲密事儿不问他还能问谁?
闻言,铠斳真的是好气又好笑,至少她虽然有很多疑惑,倒还没有质疑到他的男性雄风上。
不过这也是他坏,刻意逗她,自食恶果。
“还是我帮你再复习一次?”他很好心的建议。
“理由?”
他在笑?她狐疑的望着铜镜里身后的他,确实是一张笑得贼兮兮的脸。
她蹙眉不解的想着,突然倒抽了口凉气,直直瞪着镜子里的他“该不是我说了什么吧?因为我喝酒了?”她一急,都语无伦次了。
“你有说什么吗?我不太记得了。”
“我真的什么也没说?”
她脸倏地涨红“不用了,大白天的呢。而且,在成亲前绝对不许再做了,那是不对的。”
他微微一笑“所以,我跟你会成亲了。”
不会。事已至此,她应该说出自己的身分,但此刻他用如此深情愉悦的眼神凝睇着她,她没办法坦白。
难道,一个人拥有的愈多,就愈害怕失去,因此她的实话才愈来愈说不出口,即使明知这是错误的,她也没有勇气面对?
他故作沉吟“没说什么特别的,也有可能是我忙到没时间听,因为我忙着吃你,你也没有嘴巴说。”
原来她大大松了一口气,但忽然又想起自己被他——“那怎么、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是说很会疼?会落红?”
她问得结结巴巴,声音更是细如蚊蚋,但他内功强、耳力好,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边为她梳理一头乌丝,一边回答“被子已叫丫头换掉了,至于感觉”他邪笑的反问她“你认为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
她俏脸通红,垂低螓首,但仍难掩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