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果然还是床笫上表现不佳?”好望咕哝。
他太专注于思忖,满脑子全是杂乱的声音,有她、有自己,忽略了来到他身后的脚步声。
“如果没一会就泄了,对伴侣而言,确实是表现不佳。”那人说道。
“我很持久好不好。”好望只当那嗓音,是脑内杂音,立刻出言反驳,举出实例:“面对我的纠缠、索讨,她一脸‘你怎么还来呀’的吃惊摸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最后,仍是纵容我继续,伸手抱住我”
从清晨缱绻到晌午,哪来“一会儿就泄”的污名?!
她却从他怀里离开,温暖,随之冷凝。
“我要解除与你的订契。”当时,她背对着他,赤luo脂白的背,像覆盖一层纯净的雪,而吻痕,是雪地中绽放的红梅。
点点鲜妍,点点艳。
“刚欢爱完,就被解除订契”好望埋首于掌心,想破脑袋也只能想到—她对他的表现,不太不,是很不满意。
“你就恢复成自由的龙子吧。”
所以,应该无关持久问题。
“那么,就是过程中,你不够温柔,只顾自己痛快!”又是一个指控。
好望呻吟,带些懊恼。
“我原本试图想克制,但后来理智丧失。”好望越说,越汗颜。
“我很自由呀,呆在你身边,一样自由自在你又不苛待我,干嘛露出那种巴不得我快快离开你的口吻?”
连录恶天书也在睡梦中,被她拿了回去。
“接下来,我会去找只貔貅,当我的使唤兽。”
“不是才说着只要我的吗?”
回想她说的话,她不容反对、独断决定的神情,他仍旧深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