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过真应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为了避免对织梦者存有野心的人有机会下手,夏仲夜日夜守着她。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一天,医院里传来恶耗,本就重病不起的夏鼎天大量吐血,他肝脏衰竭需要紧急换肝,而唯一符合捐肝条件的人,居然是最痛恨他的长子。
真是太戏剧化了,令人感叹世事无常,恶作剧的老天把人耍得团团转。
两只未着鞋的大脚赫然出现眼前,笔直长腿的主人正用杀人目光冷视。
“呃,我我路过,这里是我家嘛!我换好衣服正要出门跑新闻。”年轻人手脚利落,第一个跳起来的赵漪蓝赶忙撇清,故作无辜。
“妈,你要不要紧,需要人扶你一把吗?”好难看的姿态,两腿大张像一只被压扁的青蛙。
“死死丫头,还不快点拉我起来,刚刚是谁在我背上踩一脚?”她好像闪到腰,背挺不直了。
不只一脚吧!
“梦是假的,心是真的,不管梦里梦外,我都愿意当你的妻。”他是她不变的选择。
“老婆”他的爱妻。
感动之余,夏仲夜凑上前,忘情地想与所爱的小女人缠绵。
“嘘!”她食指置于人中,比出噤声的手势。
赵潆青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失笑地一瞧门缝下透进的晃动黑影,手心轻覆门把上,扭开。
众人作鸟兽散,没人敢承认那一脚是他的杰作。
“对了,姐夫,谈情说爱之余也不要忘了帮我煮面,我要外带。”赵漪蓝眨了眨左眼,右手比着将戒指套入左手无名指的默剧。
感情的事能说断就断得掉吗?
至少赵潆青不以为然,不然她今天也不会遇到男友的前未婚妻,然后以类似绑架的方式被请到鼎天建设的顶楼。
起码她该庆幸这里是男友的“势力范围”他底下的员工没有上万也有好几千人,总有几个偷懒的职员想打混,上来遛达遛达,呼吸新鲜空气。
哗啦!一堆人从门口往内跌,被压在底下直喊救命的正是赵家老妈。
“各位很清闲嘛!看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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