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喔。”虽是点头,但总疑惑——不会是这样的吧?
“瞧你,说有多了解我,将我想得多教人吃定似的对了,我问你,过去我真那么不中用,与他苟且上了?”她实在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无耻的行为,想藉秋儿的口再确认一次。
“苟且?小姐您与二爷的事怎好这么说,再怎么形容也该是两情相悦的事。”秋儿笑说。
她听了啧声摇首。真是道德沦丧喔,自己的丫头都认为红杏出墙是正当的事,难怪她当初会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爬墙。
苏菱瞧了瞧冷冰冰又硬邦邦的地板。“不就该这样吗?难道让我去睡地板。”
“不是这样的,我意思是说地板凉,二爷近来身子较虚,睡个几晚怕是会受寒的。”秋儿解释。
“身子虚就该多晒太阳,瞧他一个大男人,脸色白得像病西施,真让人不齿,睡睡地板也好,正好锻炼他的耐力,且他若受不了最好,便会另外找地方睡了,别来烦我。”他最好撑不住,自行离开!
“小姐,二爷身子虚是有原因的您舍得让二爷受寒吗?”秋儿抱着地上捡起的方枕问。
“舍得。”不舍得那家伙能走吗?
“阿菱——”
“不要叫我,甜言蜜语、虚情假意!”
“让我亲一口吧?”
“巧言令色、心怀不良!”
“可昨晚咱们已经亲过了,今儿个不过再复习一遍。”
“唉,相信我,您不会舍得的,您啊,总是口是心非。”秋儿低叹一口气。
“我口是心非?”她是这样的人吗?
“是啊,秋儿伺候您十年了,还能不了解您吗?您若真的坚持让二爷睡地板,那就随您好了,可不要到时候受不了的是您自个儿啊!”苏菱瞪了她一眼,不以为然的反驳“你胡说什么?我昨晚就睡得很好,哪有什么受不了的!”
“是这样吗?”秋儿脸上的表情明显带着怀疑。
“当然,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油腔滑调、花言巧语——嗯?嗯嗯嗯嗯”最后,她被吻个满怀了。
突然,一阵热风吹来,床上的她踢开被子却仍是感到一阵的燥热,下意识朝地板上躺着的男人望去,男人也正一瞬不瞬的凝视她,两双眼对上,她不禁打了个激灵。哎呀呀,怎么回事,好似自个儿方才教人以眼神激吻过了
一早秋儿便过来伺候苏菱洗漱。
她抹完脸坐在床缘。“姓秦的——呃,我是说秦二爷呢?”一早就不见人影,这是去哪儿了?
“二爷有事要忙,天未亮就离房了。”秋儿答,开始收拾起地板上的枕头与薄被,边收拾边道:“真不敢相信昨晚您让二爷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