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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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裴清荷“唔”了一声,闷头在他的怀里,委屈地嘟嘴,她真的想伺候好他,做一个让他满意的好妻子,可是天不遂人愿,怎么会这样呢?
希望牛大哥不会因此而讨厌她。
她悄悄地昨舌,出嫁前夜,嬷嬷给她看过春宫画册,她才知道了男人身体的秘密,看起来牛大哥的本钱丰厚,不知道将来她会不会受不住?看起来就好可怕。
他以为自己的定力足够,可以像七夕夜那样抗拒她的魅力,可或许是身分的转变,她已经成了他的妻子,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亲热,所以他下意识中就放纵了自己,多年的压抑和妄想都突然汹涌蓬**来,欲望强烈到他无法压抑。
他真的好想要她。
好想,好想。
牛之牧的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背上的衣裳更是早己湿透,他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可是从鼻子中偶尔露出的粗重声音还是泄漏了他急欲爆发却不可得的痛苦与难受。
“真的?”裴清荷忍不住歪着头打量他。
“真的。”牛之牧在她身边躺下,说:“要不要我发誓?”
裴清荷微微一笑,说:“不要,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牛之牧的心一热,忍不住又翻身把她压住,裴清荷急忙挣扎,说:“不要啊,我说过了今夜不行啊。”
牛之牧亲在她的额头上,说:“别动,我只是亲一亲。”
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真是要命啊!
牛之牧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干脆放开裴清荷的手,伸手拉她躺下,说:“好了,就这样吧。”
裴清荷伤心道:“是我太没用了,怎么办?”
不是她太没用,而是他对她的欲望太强烈了,光只有一只手根本就无法满足他。
他亲了亲她的脸庞,安慰道:“我都等了这么多年,我有耐心再等几天,没事的。”
结果这个亲吻从额头一直向下,亲过了鼻梁、嘴唇、玉颈,继续向下延伸,裴清荷仰躺在床上,脸红如霞染,紧张到动也不敢动。
当牛之牧解去她的大红抹胸时,她叉开始挣扎,说:“只亲一亲,怎么开始脱我的衣服了?”
那压抑灼热的气息让裴清荷再也无法抗拒出声,而当她也忍不住嘤咛呻吟时,她书羞地急忙伸手扯过被自己摔成麻花的枕巾盖在脸上。
洞房花烛这种事,果然很让人害羞。
牛之牧忽然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仰躺到了她的身边,也用手掩盖住了脸,胸膛急剧上下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