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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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你一个女孩家怎会想要习武?我们之间处得如何?还有,我都怎么唤你这一类的你都可以说。”
“可那些都是我的事”而且——很不重要。她以为他会比较迫切想了解与自己切身相关的事情。
全叔是看着他长大的、庄里最资深的管事,任何事问他,得到的答案会比她这里还要来得巨细靡遗。
“别。”男人一张手,扯住她的袖,不让她离开床榻半步。“我想听你说。”
养伤这段时日,最先是由她口中报告他一身伤势,除了滚落山腰时,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外,最严重的是摔断的右腿骨及左心房上穿胸而过、几可致命的剑伤。
尽管她一一禀明时,仍力持沈稳,他仍是由那微颤的眉睫,瞧出一丝难以掩藏的恐惧与庆幸。
恐惧他与死亡擦身而过,庆幸他异于常人,那颗生于右胸房的心仍安然跳动着。
“您不晓得。”
那神态,完全一如那年,她答出“莫”姓时,一阵短暂的无言。
既然与那个家再无瓜葛,她连一丝一毫也不愿承他们的情,莫,是她娘的姓。
“然后呢?”他听得正在兴头上,催促她往下说。
“我跟在您身边,您教我怎么做生意,并保护您的安危。”
既然腿也伤了,手也使不了劲,成日躺在床上废人一样地养伤,便要她多少说说过去的事,或能助他回想起一些什么。
可——实在不是他要说,这人天生冷调,若不开口诱她,她可以成日静默无声地守候在一旁看顾,教人完全忽略她的存在,真开了口,也是一问一答,从不多言。
“您还想听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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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没有了。”
“”他又无言了半晌。
叹气。“莫姑娘,故事不是这么说的。”
她凝眉,似是无尽困扰。“我嘴拙,要不我唤全叔进来,您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