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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有些惋惜：“条件真的是挺不错的，不过女孩儿么，一般都不想离家太远。”
后来医生问起，我说：“不去了，再好的待遇，也不够周末来回坐飞机的。”
七十
后来，有个去Z市的机会，职务待遇什么的也都很好，导师和师兄师姐都建议我过去。
我问：“医生，我能去Z市么？”
医生：“不能。”
我：“为什么？”
研二寒假，陪娘亲一个同事阿姨的侄女去招聘会。回到家给医生打电话。
“医生，我这个专业是不是有点冷门啊？”
“啊，有点。”
“Y市形势太严峻了。我觉得我有当无业游民的潜质。”
“……”
医生：“你去了我怎么办？”
我：“你来投奔我啊。”
后来，医生给表姐打了电话问Z市那边的情况，得知确实不错之后，就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对我说：“你想去就去吧。趁年轻积累两年经验再回来也是可以的。”
最后没去Z市。
“我要是毕业找不到工作，我就投奔你去吧。”
“X市形势也很严峻。”
“没事，我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
“您――是来度假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