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喔。”她双手结印，喃念几声咒语，咻一声变成了他的模样，随即全身上下瞧了一遍，还好，没太离谱。

小鱼惊恐地以双手覆住胸口。“你读我的心？不能这样。”

扇子敲上她的头，他冷笑。“我根本不需要读你的心，你这蠢物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

小鱼一脸怀疑。

他坐正身子，傲然道：“这是观察看人的能力，都一起生活三个月了，我如果还摸不透你这呆瓜在想什么，有资格做你的师父吗？”

她摸摸被敲疼的头，没有辩驳。

小鱼听着他的话语，不断变化外形，累得喘吁不休

“不是叫你变老虎，怎么还在桌子？”

“我好累，要休息一下。”变成桌子的小鱼不肯再动。

“才变这么几样你就累了。”他敲了下桌面。

“好痛喔，你别敲。”她变回自己的模样，疲累地坐在地板上。

“现在换你了。”

“什么？”

他瞪她。“讲这么白了还不懂，跟我三个月了，最起码对我有点了解，现在变成我的样子。”

“可是我变幻人形还不太熟练——”

“叫你变就变。”他不悦地打断她的话。

“都三个月了，你还在这种程度。”他摇头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小鱼坐在地上没回话，心里却嘀咕着，方姊说她进步很多，她现在只要变一次就可以成功了，不用像以前那样得一试再试。

“是不是以为方洁说你有进步你就沾沾自喜？”

她惊讶地看着他。“你——”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是吧？”他再次说出她心里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