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好,待会再聊。”就在她挂上电话时,指尖上转的笔飞了出去,掉在她的电脑桌底下。
她蹲到地上捡起,却发现电脑桌底下有好几个pc周边商品的纸盒子,而压在最底下的是个特别精致的扁型木盒,教她不由得抽出来瞧。
一打开,惊见是几封航空信,收信人是自己,而抽出信纸一看——全都是庆至写的,依时间来看,大概是他去留学时写的,而内容她一封封地看,唇角的笑意加深。
他真的很爱她呢,字里行间藏着思念和爱意原来她把信放在这里。
而当她拿起最后一封信时,却瞧见底下有枚在暗处也闪动光芒的戒指,拿起一看,竟是只钻戒,瞬间,她脑中仿佛闪过他以高跪姿献上钻戒的画面,旁边有许多人起哄
许夕夏的脑瘤成功摘除了,但一如医生原本估计的,手术风险果然落实在她身上,虽然她没有再一次丧失记忆,她却无法正常开口说话。
良性脑瘤通常会选择一次切除干净,但在切除干净的情况下,却很容易伤到其他的神经元,依切除的部位产生各种后遗症。
庆幸的是,这并非是永久性的损伤,透过复健,可以帮她早日复原。
于是,在出院两个月后,方庆至开始陪她透过语言治疗师的帮助,进行复健,就像个幼儿一般,从头开始学说话。
然而,除了出现语言障碍之外,当初其他症状全都消失,让她身边的人总算可以放下心来。
“夕夏!”
突地听见他的呼唤声,教她想也没想地就把钻戒塞进口袋里,顺手再把信丢进盒子,往电脑桌下一推。
“你在干么?”方庆至开了门,倚在门边。
“没事,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六点半了。”他指了指手表。
努力了两年,许夕夏从开口不能言的状况,慢慢地变成了聒噪的鹦鹉,让语言治疗师宣布,她已经完全复原。
而她也已经开始工作,把两年前欠下的两个美人还清,还开始接下其他工作,而方庆至这两年来除了照顾她,也努力冲刺工作,开发许多软体,和其他手机大厂合作,她常常两三天见不到他一面。
所幸,她自己也有工作,倒也乐得轻松。
“有吗?可是我没收到耶,你要不要再e一次?”这天,她和翁韶晴边通着电话,讨论封面绘画的细节,一手边转着笔。
“好,我再e给你,然后你先看,待会我再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