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者勉强可以听听,后者除了挖出我的祖宗十八代,并没有太多贡献,写得彷佛我们这些企业千金每天吃饱就等着谈恋爱,天晓得我忙得要死,都八百年没交男朋友了!
啊,这些报表得在今晚看完,明天要开会讨论预算。
赶紧接续手边的工作,打发他去“自由活动”
他做了些什么,我是没注意,全副心思都投入在成迭数据里,等忙到一个段落,腰酸背痛地想起身活动,才留意到搁在桌子右边的保温瓶。
打开一看,淡淡的热气伴随着奶香味扑鼻而来。
“谢谢让你费心了。”
意外的是,他没端出那些不必要的尊严架子,理解到我为他耗费的心思,语气诚挚地道谢。
看来他也不是那么石头脑袋嘛!有些艺术家,说好听些是清高,说白了根本就是自我中心的蠢蛋,为了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傲,几时曾顾虑过旁人的感受?
但是他懂得体会别人的用心,总算不枉我那几十通电话讲到口干。
“不用客气,就当回报你那顿美味的晚餐。”谁教我吃人嘴软啊。
是他泡的吗?他什么时候进来过?我完全没留意。
尝了一口,有燕麦、红茶混合鲜奶的味道,温热液体滑落肚腹,暖了胃。
我望向门口走道上预留的晕黄灯光,头一次觉得,家里多个人,似乎还不赖。
啊,对了,还有整理家务。我太忙,没时间打理那些琐事,刚刚发现客厅整洁多了,杂志、cd也都乖乖待在它们该待的地方。
“上课时数与待遇的部分,等见了面你们再详谈,不过应该是不错。”黄董在栽培子女上不惜一掷千金是出了名的,我可不是乱枪打鸟,这部分也筛选过了。
“对了,你知道我的名字吧?”讲半天,我突然想起还没自我介绍过,要他怎么报我的名字?
“汪咏靓。桌上的信件有名字,还有以前听过一点。”他讲得很保留。
是在学校?还是那些八卦杂志上的花边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