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他人生最低潮的时期遇上了我,拥有一束温暖,他贪恋着,不舍得放手。这不难理解的,处在冰天雪地里的旅人,意外照入的一暖阳阳何其珍贵,任谁都会贪渴抓牢,即便那人不是我。
但是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爱情。
他只是害怕失去,慌了,于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留住他生命中仅有的阳光。
在无法确定自己能给我什么时,就先牢牢霸住不放手,不让我去寻其他幸福的可能,很任性也很自私,我却没有办法指责他。
幽湛黑眸闪了闪,突然迎面吻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差点又擦枪走火。
还好这一回他有所节制,目的都达到了,也就没闹得太过火,厮磨一会儿就放我下床冲澡,打理仪容。
他是个善于玩男女游戏的人吗?我想也不是。
谤据我的观察,他有身体洁癖,不轻易让人碰触,尤其是**那么亲密的行为,肌肤贴着肌肤、体温熨着体温,分享彼此的心跳,深入地贴合纠缠,不是谁他都做得出来的,我几乎可以肯定,他生命中有过的女人,除去初恋女友之外,应该只有我了。
对他而言,我究竞算什么?
“好啦,你满意了?快点让我起来啦!”晨间会报是注定要错过了,我只能退一步要求别无故翘班。
“不要。”他还压在我身上磨蹭,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愿。
“齐隽”
“请一天假好不好?”
脑中开始快速运作,思考今天有没有什么重要行程或会议。
曾经有一回,体息交错中,我问过他。
他止住动作,困扰地抬眸回望。“我、我不知道”
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
但我想,我是知道的。
在乎,是毋庸置疑的,因我为是他此刻,情感上唯一的依托。
思索完毕,我探手取饼床头柜的手机拨给秘书,简单交代今天不会进会司,有要事再拨我手机。
他静静看着我,等我讲完电话才开口。“你不问原因?”
我笑了笑,摸摸他颊容。“不需要。”
我也知道应该要理智点,男人不能这样宠,但就是不舍得让他失望。
他太习惯索求,而我也愿意给予,彼此之间竟也达到某种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