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这一句,震震隆隆,几乎像是从他的胸腔里传出来的,她可以看见他眼中的恼火和痛苦,她盈在眼眶的泪,满溢了出来。
“你应该嫁的”他眼里闪过更多的火气,却还是伸舌舔去她的泪,吻着她颤动的唇,哑声道:“应该嫁的。”
她张开嘴,想辩解,但他没有给她机会。
他放过她蜜挑一般的丰盈,像野兽一样,继续往上舔吻着她颈上的脉动,轻啮着她抖颤的肌肤,深深嗅闻她诱人的香味。
彬在水中,他捧握着她的臀,让她贴得更近,几乎像是坐在他腿上,让她感觉他隐忍多时,硬到发烫的欲望。
“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他贴在她耳畔,告诉她。
她抽了口气,迷蒙的大眼浮现盈盈的水光,如此娇羞、如此楚楚可怜,就像只无辜的小白兔。
他用那火热昂扬的尖端,轻轻蹭着她炙热湿透的柔嫩,悄声说:“这是你,一直引诱我做的事。”
银光猛然一颤,羞窘的热气和难以言喻的酥麻上了脑,她再站不住,双腿一软,可他撑住了她,大手捧握着她的腰臀,那湿热的嘴仍贴着,撩人的舌仍贪婪的舔着,甚至探到了那湿润的深处。
“啊”她弓起泛红的身子,小手抓握着他偾起的肩头抖颤着,听见自己难耐的发出羞人的娇吟。
“阿静别别这样呃嗯”可他不肯停下,怎样都不停,她咬住了嫩唇,承受不住那太过亲匿私密的碰触,羞得无法言语,只觉得全身都要燃烧起来,感觉冰冷的漂水都在沸腾,感觉胸中的心跳几乎要跃出喉头,然后眼前爆出白光,她无法克制的再次娇喊出声。
“阿静”
眩目的阳光在头顶上闪耀,林叶因风沙沙作响,她除了腿间火热的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银光屏住了呼吸,战粟着,感觉难忍的酥麻软热,从两人相贴厮磨的地方,扩散至四肢百骸,全身上下。
他用鼻子蹭着她的耳,磨着她的后颈,用嘴啮咬着她水嫩的肩头,两手将她拉得更近,压得更紧,缓缓道。
“十年前,你可以不要。五年前,你可以不要。一旬前,你可以不要”
他抚着她的腰,捧着她红到发烫的小脸,瞳眸炯炯的瞧着她,声音粗嗄。
“我让你嫁人,你不嫁”
他舔着她,看着她酡红迷乱的模样,慢慢的,慢慢让软弱无力、奶白柔嫩的她,贴着自己结实黝黑的身体滑下,那感觉真好、真好,他一路舔吻上去,从她悸动的甜蜜,到她收缩战粟的小肮,微凹的肚脐,然后是那丰润的雪白,以及其上如樱花竟的一点嫩红。
他一口含住吮吻那颤抖的娇嫩,听着她轻喘嘤咛,看着她的黑眸染着迷乱的**,感觉她的心跳因他而急促奋力跳动着。
她尝起来的味道,比想像中还要好,甜美、温暖,无比娇嫩。
那泛红的雪肤上,因为**沁出了细密的汗,还有着不知是害怕或兴奋而起的战粟,或许他应该要停下来,但他不想,他想要她,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不想再忍了。
再也不想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