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还没。”朱守镇边露出坏笑,边从容的下了马车。
“你这坏蛋!”钱朵朵握起粉拳就想捶打他。
“这是鱼丸,那个肯定是贡丸,还有那边那位好像狮子头。”风及川从马背上跳下来,小声地调侃着。
她的呓语震撼了他的心,与朱桓杨交手,他并无万全之策,他的顾虑太多、负担太重,他要保护的人真的太多,这次能否全身而退,他真的无法预料。
“朵朵,我不明白为何老天在最危急的时候,将你赐给了我,我多想让你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必担心任何事,可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的娘子今生只有你一人!”
犹在睡梦中的钱朵朵转过身,顺势把手挂在他的腰上,仿佛感受到他的愧疚,用行动安慰着他。
朱守镇突然觉得心好痛,他深情回拥着她,亲吻着她的脸颊、细颈、双手,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的睡颜,直到天露出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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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深,风越冷,花瓣上的露水映着月光,晶莹得发亮。
朱守镇在东阳将军离去后,缓步走回寝房,才一进房,就看到某只贪睡的小笼包,半边身子已经挂在床外,随时都有掉下床的可能。
他忍着笑,宠溺的抱起仅着薄衫的她,将她重新安置到床上,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鼻而来,再加上她软绵的娇躯,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想要她的欲望像烈火一般焚烧着他,他感到双腿间突然一紧。
她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爱怜之情油然而生,他紧紧拥住钱朵朵,和衣躺在她身旁。
半月过去,朱守镇背部的伤已经愈合,身体也调养得差不多了,风及川这段时间也很尽责的为他打点好各方事务,一切处理妥当后,众人再次起程,回到钱朵朵的家乡——常州。
一到钱府,便看见钱家老老少少已聚在门前,热切地迎接钱朵朵回家。
“相公,你发什么呆呀?”钱朵朵率先跳下车,向家人招招手,再回头却发现朱守镇站在马车上,一动也不动。
“好多丸子啊!”朱守镇垂首低笑。他不是故意要取笑她的家人,只不过钱家人都长得圆滚滚的,表情憨直,和钱朵朵有着明显相似的特征。
“色老头,你笑够没?”她不悦的撇撇唇。
“不要!相公,不要死!”钱朵朵再一次作着相同的恶梦,她紧张的挥舞四肢,好似想抓住他。
“朵朵,我在这里”他握住她挥动的小手,双唇贴在她的耳上,柔声轻哄。
“你没事吗?没事就好。”一感受到他温热的吐息,钱朵朵终于冷静下来,还在睡梦中的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知道心爱的他没事就好。
“让你受惊了,对不起”他愧疚着挑起滑落在她颊边的秀发,细细地亲吻着。
“没事就好”她突然绽出一抹微笑“你不能比我先死哦!一定要比我活得更久,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