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花晴双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人,一个初见面便令他难以自拔的女人。
看着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睡得不亦乐乎的她,阎爵焰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
半个小时后,当他在办公室里处理完几份紧急的待批文件,又以视讯跟挪威方面确认几件大宗钢琴出货的进度,再回到花晴双身边时,发现她已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只差没打鼾。
阎爵焰沉下脸,不悦的黑眸立刻找上他千挑万选的法籍调酒师。
调酒师俊美的容颜一僵,连忙举起双手“我有劝她别喝那么多,但她说她今天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
阎爵焰没说什么,只是铁青着脸把她抱起来,直觉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恐怕跟饭店里遇上的那个软脚虾有关。
察觉到怀中佳人轻微的震颤,阎爵焰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还顺势俯身轻啄她的耳朵一下,顿时,亲密感充斥于两人之间。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她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竟浑身发烫。
“这位先生,真的很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以为她跟我先生也有一腿,因为我刚好抓到”
“我对别人的家务事没兴趣。”阎爵焰冷冷地抛下一句话,眼神缓扫过他们夫妻俩,看到两人眼底的惧意,才满意的离开。
一手拥着花晴双,他温柔地将她带往他的座车,垂首坦然迎视她充满疑问的眼神,然后亲密地开口。
他将喝醉的她带上顶楼一百多坪、打通两间屋子的宽阔空间。
这里是他回台湾时的栖身之所。
完全没有隔间的屋子,只有浴室与其他空间区隔开来,十分宽敞,整体的设计也呈现出简洁的风格,一目了然。
这辈子,他总是活在各种面具后头,并任意夺取想得到的任何东西,可是,他在设计这间屋子时,却毫不犹豫就作这样的安排。
没有人知道他就住在这里,楼下的员工可能隐约察觉,但没人敢确定,包括他父亲跟朋友们都不知晓,连溥靳龙也只知道他是酒吧的老板。
“你最好开始想个好理由,说服我你为什么突然溜掉,否则今晚我不会放你走。”
被他硬推上车后,呆呆的花晴双还真的挖空心思想理由,直到车子停在一间高级酒吧前,她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又没答应过他什么,根本不欠他任何解释!
好不容易想通了,她正要表明立场,阎爵焰却已迳自下车,把车钥匙抛给服务人员。
接着,那张俊帅得近乎邪恶的俊容忽然贴近,他以足以令人心跳加速的专注视线紧盯着她,还坏坏的比了个“小姐请下车”的帅气手势,让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拒绝,只好任由他领着她走进店门。
进入酒吧,阎爵焰把花晴双安顿在吧台前,之后只丢下一句“等我一下”就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