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丢掉了?”她不信,是想偷偷收藏起来吧!“我可以进去看一下吗?”
“请进。”他退后一步让她进屋。
邬曼绿绷紧神经,警戒地走进他的住处。
我的妈呀,一个王老五的房子打扫得这么干净,是想给女人难看吗?
不过,活动过后,每次见到她,她总是行色匆匆——小跑步出门、小跑步进门,就连等电梯时也像随时处于紧绷状态,不时检查背包,检查钥匙、手机带了没——给人一种若冒然打扰她,恐怕会被海扁一顿的距离感。
所以,这时见到她,他莫名地有些激动。
“你有没有看到一件内裤?”她很阿莎力地问了。
“嗯?”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粉红色内裤。我刚到楼下自助洗衣,回家时发现少一件,因为我是走楼梯上来的,猜想可能掉在途中。”她死命盯着他的双眼,像测谎机一般检测他瞳孔变化的幅度。
在一旁偷看的邬曼绿兴奋不已,这下,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按兵不动,又等了十分钟才去按他家门铃。
他前来开门,换上浅色系,轻松但不邋遢随便的休闲服,给人一种干干净净,很舒服、很容易亲近的印象。
邬曼绿突然冒出一个问题,像这样的一个男人,就算她真的发现他卑鄙阴暗的一面,说出去,有人信吗?
“有事吗?”发现门外站的是邬曼绿,他有些意外。
他如果说没有,那就是心里有鬼,藏起内裤,脑中存有不可告人的yin秽想法。
他如果说有,但接着解释一堆他不知道那是内裤,或是为什么会把内裤捡起来带走的理由,愈说愈乱,那就是心虚——事发突然,来不及准备完美说词,所以禁不起测试。
“有,掉在我门前,我捡起来了。”
“然后呢?”
“不好意思,因为不知道是谁的,又不方便到处问,所以被我丢进垃圾桶里了。”
联欢晚会那一晚,他看见她工作之外放松下来的模样,似乎是说笑高手,经常逗得她工作室的同事捧腹大笑。
还有,她对小孩好像很没辙,而邻居的孩子大概也感觉到她很容易打败,特别喜欢找她玩,她一见到孩子,犹如见到混世恶魔,战战兢兢,表情十分别扭逗趣。
她话不多,但别人主动与她闲聊,她会耐心听着,虽然常常不小心走神,伹总还是礼貌地应个声。
知道她原来是这种外强中干的性格,好可爱,好想去解救她。
他对她产生了好感,想认识她,想跟她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