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晓瑜儿,你相信我,没有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剪着妹妹头、戴着黑色粗框眼镜、还戴牙套的女孩多看一眼的,更甭提在那天我的订婚宴上,他的四周有多少光鲜亮丽的大美女。”
“你们跟她谈,千万别想隐瞒我什么,因为到时候我一样会查出来!”说完,霍洛克刻意上楼,将空间留给三人。
但袁晓瑜仍然非常不安,她急忙把两人拉进书房,关门落锁,还刻意压低嗓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短且快速的说给他们听,听完后,两人怔愕,久久无法言语。
只不过袁晓瑜没有时间发愣,她哀求的看着江璋“干姐夫,求求你,催眠他,让他忘了我跟孩子好吗?”
“不行!那件事是你干姐执意要我帮忙的,一次的错误就”他摇头,因为对催眠的兴趣,他不务正业好多年,就为了专研催眠,平常也替人治疗,但在袁晓瑜十八岁那年,因为一次的心软,害他这么多年都不太敢主动联系跟他是大学麻吉的霍洛克,毕竟罪恶感太深了
“总之,我不想再违背良心了,何况这次闹这么大,知道的人何其多,怎么催眠所有的人?”
霍洛克闻言,黑眸倏地一眯“什么事不可以说?还有,干姐、干姐夫?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们彼此认识?”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表情都显得很复杂。
汤总管嗅到一些不太好的气息,他自动走向也觉得不太对劲的小小瑜“小小瑜,我们去后院玩球吧。”说完,便很识相地将孩子抱走了。
空气凝结,室内突然变得静悄悄的。
“呃那个我跟晓瑜儿是同校的学姐学妹,她是跳级的资优生,然后我们很合得来,在我到加拿大读医科后,一直都还有联络,因为感情很好,她就认我做干姐。”
是啊,她是急到傻了不成,怎么会提出那么愚蠢的要求,袁晓瑜忍不住自嘲的苦笑,接着沮丧的坐了下来。
谷维雅看了丈夫一眼,摇摇头,这才挨着袁晓瑜坐下“诚实为上策,我觉得你如果向他坦承当初选择他的原因,还有那时你的心情、你的想法,他”
“不行!一旦他知道我偷了他的精子,他绝不会原谅我的!”
“不会的,他是型男发电机,你只要说年轻的你为他着迷,所以才会在想要生孩子时”
“不可以的,他根本不记得我,而我”她难过得直掉泪,是她犯花痴,仅仅就那么一眼,他就让她魂牵梦萦、日夜思念。
“是啊,所以我跟维雅结婚后,自然就成了晓瑜儿的干姐夫。”
感觉到苗头不太对,江璋夫妻说话时,都会不自觉看向袁晓瑜,就怕一个不小心戳破一件陈年谎言,那事情绝对大条了。
“你们瞒着我做了什么吗?”霍洛克问,但这句话仅仅是他的猜测,没想到三人脸色悚地一变,更加深他的质疑“究竟是什么事?你们知道我最讨厌被欺骗、被人算计!”
“真的没有什么事。”江璋夫妻俩口径一致,但心里都紧张得直打鼓,他们原本都因为这件好事而乐坏了,但现在要是一个没处理好,绝对会乐极生悲。
袁晓瑜快要崩溃了,泪水不停地从她眼角滑落,他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此刻的慌乱无助,虽然连他自己都陷在一种无法说明的焦躁里,但他决定给她一点时间整埋紊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