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就当昨夜是一场梦,而他的蛮缠只是一曲该落幕的戏码吧!
冥想的当际,奇异的灼热感自前方传来,带来心头的骚动;她睁开眼,像着魔般的与他的视线交缠,画面仿佛停格恍格中,她看见他深眸中的亲密与占有,正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
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残月里仿佛浮现出师父说这话时仇恨的面容。因为师父无时无刻的提醒,丧亲的痛苦分分秒秒地荡旋在心底,时时刺着她的心;师父是执意要让她带着罪恶感过每一天的。
你是不祥的灾星。
那时,为了这句话,强忍数月的她终于爆发,她尖叫着拼命捶打师父.嚷着她要爹娘的话;没想到师父竟然推开她,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一走,便是十多天,而也是在那时候,原本赌气的心恐慌了,她哭着在大雪纷飞的林子里拼命呼叫着师父,然后她救了他,然后他送了她雪狐
她无法责怪师父的残忍,毕竟是自己毁了师父的幸福,虽然祸的肇因并不在于她,但自己终究是难辞其咎的。她不... -->>
风雪漫天的夜林里,男子一脸深意地凝望着开心嬉戏的一人一狐,寂暗的夜已让他们染亮。
而风雪不知在何时,随着天光,停了。
她不愿想起的
严是影站在纸糊的窗前,推开的纸窗上缘悬了一钩残月,冷冷地、静静地笑看人间。今夜星子寂寥,只有三颗点缀在夜色中,却显得分外明亮,像他,尤其是沉默无语、似有所思时的垦芒。
那一年,顿失估恃的她在师父的严厉教导下,十二岁半大不小的年龄倔强地与师父坚持着。自幼优渥安适的环境养成她不服输的个性,或许再加上孤昔畏惧的心灵极需亲情的润泽吧2她是那么真心地想与师父相互依赖着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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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师父也是一个备受折磨的灵魂,在挣扎的背后,她也深深痛苦着。
闭上眼,心头浮现一个她不该眷恋的身影。
她是个灾星啊灾星注定要飘泊一生的!
于是十二岁大的她,天未亮便晨起练功,尽管屋外霜寒露重,她仍是一件薄衫咬牙硬撑着,每天近六七个时辰的苦练,不过只想求得师父一丝赞赏的微笑,可她总是失望。
“师父,您看晴儿今天能够一口气跃三尺高了。”十二岁的她每当武功略有精进时总会一脸企盼地将自己的突破告诉师父。
而师父呢?一个冷得不能再冷的点头示意便是她的响应。总是这样,仿佛自己真是天上派下来的横祸一般。
纤指无意识地轻抚上右臂上的疤痕,近五寸长的伤口,曾经是那么疼痛难当,热辣辣的椎心刺痛至今想来仍是痛彻心扉的。
你的生是你爹及我的夫婿用性命换来的,还有我这一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