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直到另一指也跟着探入同时撑开她,她才倏地睁开眼凝住他含欲的双眸。
“别伤害我”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伤害她?
他放肆的手指不顾她意愿的解开她前襟的盘扣,她伸出手想拍掉他的手,却又乏力的连起身躲开的力气都没有,盘旋在脑海的只有那一双令她又爱又痛的冷眸。
男性的手掌已褪去她的一身衣衫,并且窜进绸裤里摩挲起来,她震颤了下,找回失去的气力挣脱他并滚进床的里侧,凝在眸中的是赤luoluo的发难与自怜。
他只记得这件事吗?
“不要。”扯过丝被挡住一身的赤luo,但丝被随即被粗暴的扯到床下。“你想做什么?”惊惶的大眼乞求的瞅向他,护在胸前的白皙玉手抖得几乎连肚兜都扯落。
眨掉痛极的泪,想看清此时眼前的人的面容,却让又冷傲又轻蔑的眼神再次模糊了视线。
突然间,她仿佛明白了。明白在经过岁月的洗涤后,一切全不一样,昔日虽傲且倔但仍有柔情的澈哥哥再也不复见,一切全变了,全变了样。
唯有她,仍执着不悔于老榕树下纯真美丽的誓言。
施碧萝整个人已让难过给淹没,她想挣脱他以维持残剩的尊严,无奈却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箝制住她,只能颤着双唇,拼命的想止住泪水,不让他看出她心底的脆弱。
“哭,有种坏我好事就不许哭!”冷澈哼笑一声,阴沉地道。
他冷佞的目光更深幽了。
“你坏了我的好事不过,无妨。”他绽出笑,笑中有欲,燃烧烈焰的眸因她偾起的高耸胸线而露出一抹赞赏的眼神。“就由你来继续被打断的事倒也是不错的主意。”
声音轻狎至极,教伤心的人儿狼狈的抽咽了下,无法言语,只能哭、只能任由泪水落在透明的绸衫上,只能任由厚实修长的手指扯落肚兜,只能任由任由热烫的唇在她胸口探索。
苍白如雪的唇因他突然的啃啮而转成红艳,她哭着耸直身体,一边唾弃自己却又将自己依向他:就像以前边哭边贪腻他的温暖一样。
直到绸裤已褪,直到他火烫的长指分开她白嫩的双腿,直到热烫的长指分开柔细的花瓣,探向炽热的花心,直到长指在她未曾让人碰过的神秘禁地抽探起来她仍然只是哭,哭自己的情难自禁,哭自己的无用,哭他的无情与狎玩的态度。
这双眼总是这么冷漠吗?总是含着不屑傲视众人吗?施碧萝不禁抖了一下,伸手拭去阻隔视线的泪。
他很美,真的很美,过于美丽的脸庞钩刻了过度深沉的冷漠,再加上薄而有型的唇,构成了足以致命的魅力。多年前,不正是这样一张出奇魅惑的脸吸引她不顾一切死命追随吗?
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她要问个清楚,她不相信一个人真能改变如此多。“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我记得我的澈哥哥虽然冷漠,却也从不刻意伤害人,不像现在,关心时哄哄我、不高兴时便一脚把我踢开,不要这样对我啊!”她越说越伤心,越说泪越多,所有的委屈与羞辱汇集成一股怒气,尖吼一声,边哭着边捶打他,从来都未曾想过会是这样的。
男性的薄唇吻住叫骂不休的小嘴,她用力的推开他,涕泪纵横的脸上是受伤与不信,闭上眼,她努力的将他隔在视线之外,努力的不让他一脸的不在乎伤害她。但关住了视线,却关不住那已烙了印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