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突的,门被悄悄地打开了,有一名侍女静静地往凌姬这里走来,手中端了一碗药。
凌姬打量着那名端药的女子,心中不禁涌现一个疑问——她真的是名侍女吗?
凌姬在心中打了个大问号,她左看看右看看,都觉得这女子不像名侍女,不论是衣着、打扮、表情、态度全都像个骄纵刁蛮女,一点也没有下人应有的谦卑态度。
今天耶律焰不在府中,令凌姬的心情忽地大好了起来。
其实她不是讨厌耶律焰在她身旁,耶律焰不在她身边,她反而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不过耶律焰不在,使她再也碰不到那些苦死人不偿命的药汁了!
吃药吃药吃药!
这两个字都快把她给害死了,偏偏那又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虽然不是出于她自愿。
耶律焰自她醒来后,每天都紧迫盯人地要她喝药,而且必须把那些药喝得一滴不剩他才会满意,一天平均要喝入大回,她不被苦死也是算她命大了!
“你在干嘛!这不是我的房间!”喜儿搞不清楚迄平律想做什么,只是拼命地挣扎。
“我知道,但是从今晚起,它就是。”迄平律不理会喜儿的死命挣扎,推开房门进房去。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在她说话的同时,她已经被迄平律放到躺椅上,整个人躺在上头。
“凭我是你的丈夫。”迄平律一反平常的笑脸迎人,口气失常的阴冷吓人。
见喜儿被他这失常的反应给吓着了,愣在一旁说不出话来,迄平律乘机覆上了她的小嘴,品尝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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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儿个耶律焰不在府里,没人管她喝不喝药,等会儿下人把药端上来,她再随手倒掉就是了,反正除了耶律焰之外她谁也不怕。
所谓一物克一物,凌姬现在才领悟这个道理,平日刁钻古怪的她只有耶律焰才制得住她——她每作一次怪他就罚她多喝一碗药,经年累月下来她都快可以作“药桶”了。
他以前从未如此做过,他一直都十分尊重她,未曾有过越矩的举动。
不过,现在他不打算再如以往一般守礼不敢越雷池一步,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这种行为并不算越矩,应该可以说是“天经地义”才是。
现在他应该好好享受他这做丈夫应有的权利,再来他就必须好好动脑,想想怎样把她骗回府中去,乖乖地做他的小女人,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回去,没有一丝的不愿意,这样她才不会老是想办法要逃离他,嗯!就这么决定。
咄罗喜,你怎么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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