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海芋的确不适合你,让你摘下,只会加速死亡。”
对他而言,美丽的海芋只适合尹水潋,别无他人。
“你拒绝得了一个六十多岁老人的殷切期望吗?他有心脏病,随时会一命归天的唷!”
“你在威胁我?”他声音很轻,却冷得令人发颤。
“爵炜,你是够狂妄。”她抬头望住他,眸光迷蒙“可人都有弱点,能伤害得了你的,往往也就是最亲近、最了解你的人。”
“会说出嘴硬心软这句话,就足以见得你并不很了解我了。”他冷笑,像一只蚀人的野豹,阴郁嗜血。
“桃乐斯,你父亲的连锁旅馆经营的可好?”他表情严酷的宛如夺命撒日下“让同样六十多岁的法兰恩侯爵流落街头,你觉得我会不会心软?”
“对尹水潋就不。”她心痛的控诉。
“记住我的话,这是对老朋友仅存的宽容。”他冷冷地提醒她。
老朋友?桃乐斯辛酸苦涩,却佯装神采飞扬“几点了?我该梳洗打扮,戈登爷爷今天还要和我讨论生日宴会的事呢。”
他讥诮一笑“你慢慢讨论吧。”语毕,他踅步欲走出房门。
“要离开约克郡了吗?想飞去哪里?阿姆斯特丹赏郁金香?”她发出银铃般笑声“你以为你真走得掉吗?”
手中的搓刀落下,桃乐斯自嘲地环住身子讽笑。这就是最后的办法了吗?只有恨她,他才会关注她?伤害,是惟一她能从他身上获得的吗?
“爵炜,我爱你,我一直都是爱你的。”她狼狈喊住即将离去的身影。
“这与我何干呢?”按住门板,他锐利的目光闪着讥讽。
“如果”她失魂落魄的问“如果尹水潋没有出现,你你会爱上我吗?”
窗棂前那把野海芋枯萎殆尽,爵炜视线惋惜地停留在凋黄的花瓣上,低沉的嗓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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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回过身,眯起闪烁危险眸光的眼“什么意思?”
她绽出纯真无邪的微笑“承你所言,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而你和尹水潋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嘴硬心软,你不知道戈登爷爷的心脏病越来越严重了吧?”
歹毒的蝎子总有美丽的外表,冷睨着正从抽屉中拿出美指工具的桃乐斯,爵炜眼神高深莫测,而她则一边搓着蔻丹红指,一边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