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唉!因为在这之前,爹病危,让我无暇顾及,只敢暗访,就怕累及病弱的爹,但三年前爹还是不治去世,我这才无后顾之忧的开始行动,我以为富不仁来掩人耳目,让人无法将我和怪侠联想在一起,而我扮怪侠也有好一阵子了,始终没有消息,我几近失望,直到今早街上的冥灯笼出现,才知鱼儿终于上钩了。”
“他被人囚禁了,我探查了五年,才探知囚禁他的人是谁,今夜便是会他去了。”
“你们交手了,所以你受伤了?”
他点头。“没错,他要我交出玉佩,而我要他放了叔父。”
“他为何要此玉佩?此玉佩究竟关系何事?与你成为怪侠又有何干?”她又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他叹了一口气。“当年叔父告诉我此玉佩是一块证据,足以证明谁才是当今朝廷的乱臣贼子,娘子可还记得,当年夏国人里应外合曾一度攻入我中原,叔父曾受皇命将夏国人逐出中原,夏国人走后皇上便命叔父追查出究竟是何人里应外合叛国。叔父苦心追查,终放让他得到了这块玉佩,这玉佩的主人在叛国时,为取信于夏国大王,便将此家传玉佩献上,以表明倒戈之志,但他没有想到,夏国大王在遭叔父逐出中原之际,不小心遣留下这块玉佩成了他叛国的证据,叔父得到这瑰玉佩后,开始积极追查此玉佩的原主人,直到五年前,叔父匆匆将玉佩交给我并告知我他已找到此玉佩的主人,但此人此到位高权重,而且也得知玉佩在他手上正在追杀他灭口,他怕万一在见着皇上之前遭遇不测,这块玉佩就又落回此人手中,助他继续颠覆我中原成为皇上的一大隐优。”他叹了一口气后,才又继续说:“叔父要我将玉佩收藏好,直到他安全取回,但他这一去,便五年再无消息。”他黯然道。
他假装又调息了一会儿,才开口准备向她说明。“娘子可还记得这块玉佩?”他将怀中的玉佩取出。
“记得,它不就是那日小妹取走又还你的玉佩。”这玉佩与他是怪侠有什么关系?她心中不禁发出疑问。
“这只玉佩关系重大,我想将它交与娘子保管,不管在任何情况下,你都不可以取下它。”他为她戴上,并收进衣领内。“记住!别让人瞧见了。”谁也不会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竟就放在娘子身上,日后他若有不测,这块玉佩依旧成谜,什么人都找不到。
“相公,既然是要物,为何放在我这弱女子身上?而这块玉又与你何干?”她不解的问。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要为我好好保存,我现在就将这块玉佩的利害关系告诉你,但在这之前,我盼你能答应我要保密,这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你的安危。”
“结果呢?”她没有想到此玉佩竟关系重大。她抚着方才戴在胸前的玉佩,不禁有些发颤。
“叔父并没有告诉我这块玉佩的主人是谁,所以当他失踪后,我足足找了他五年,最后凭着这块玉佩,在多方查访下,探知玉佩的主人可能就是皇上跟前的红人黄公公,为引他出面我才以怪侠的面目出现。”
“为何你每次出现时冥灯笼便会消失?”她好奇的问。
“那是因为叔父曾道,若他下落不明想得知他是否还在人世,冥灯笼便是一种讯息,他能助我引出叛国者,而至于每次冥灯笼消失后我便会做些惩奸除恶的事,那是我一时兴起而为,故意要打响怪侠的名号,引起黄公公的注意。”
“可是叔父已失踪了五年,你为什么在事隔五年后才这么做?”她觉得奇怪。
朱青织点头表示答允。
他这才开始娓娓道:“我爹自小便为我请来当代名帅学艺,而我的师父便是武当山掌门人雷长江,我是他的入门弟子,但我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多,所以此事无人知晓,我也只称呼他将叔父。”
“难怪你身手这般了得。”她恍然大悟道。
“我所有功大都得自叔父的真传,而五年前的一个夜里叔父突然来找我,交给了我这块玉佩,不久后便失踪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