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避免有这种机会。好吧,钱给你了,我也该走了。”曼薇迅速结束了话题。
“我没答应收下钱。”孟伟霸道的挡住了她。
“我给了钱,收不收在你,你想捐出去或做其它用途,这是你的事。”她依旧冷然以对。
说完话,她也记起了自己来的目的。她打开皮包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
“这是现金十六万的即期支票,车子是我的,不需要你替我付钱。”
“可是车子是我撞的,本来就应该由我赔偿。”他文风不动仍盯着她。
“我记得——是我主动要求你不必付半毛钱。”曼薇挑着眉凝视着眼前判若两人的男人,那天像个流氓,今天却像个绅士。
“那天是因为误会所致,刚撞了车心情都不太好”“误会?”她撇着嘴角问道:“哪一部分?指我是鸡,还是意图非礼?”
孟伟看了她的举动,不禁好气又好笑,彷佛他是头**般,他在她心中就这么恶劣吗?
“鲍小姐,我已经吃过你的苦头了,不会再自讨没趣。上锁只是防止师傅进进出出,打扰我们说话。”孟伟抱胸斜倚在桌旁,口气平静而温和。
“不必跟我解释这么多,我耽搁你五分钟说完就走。”曼薇冷冷的说道。
这种先礼后兵的男人她不是没见过,先虚与委蛇再露出色相攻击,她就遇到过这么一次。所以如果保险的对象是男人,她都会选择公共场合,否则她宁可放弃。
“你让我等了两个小时,却待了短短五分钟便要走人?”他盯着她看,眉宇间没有任何忿怒或不满,只是平静的陈述事实。
孟伟愣了一下,这女人果真不留任何情面,直截了当。
“难怪有人说,千万则与女人为敌,她们是最会记恨的动物。”孟伟似笑非笑的扯起嘴角说道。
“不,是记取教训。别在一颗石头上跌两次跤。”曼薇犀利的反击。
“你有过这种经验?”孟伟迅速问道。
谈得太深入了,没必要和他聊自己。
“我不知道你会特地等我。”她态度依旧。
“你既然说了要来,我当然得恭候大驾。”天知道他婉拒了钮伯父,飞车赶了回来,却在办公室枯坐两个小时的一切怒气,在乍见她的那一-那竟化为乌有,只剩下无以言喻的激动及喜悦。这种莫名的情绪变化是他不曾经历,也无法理解的。
“呃,对不起。”毕竟是她迟到,错了就该道歉,不管对方多令人讨厌。“我有个客户五点多白血病饼去,我去帮忙处理一些善后,她只剩一对读高中的儿女,所以找送他们回家过后再赶来。”不知为什么,看到他并未因她迟到这么久而对她叫嚣,她觉得该给他一个解释。
“为什么不打个电话来交代就好?”孟伟直觉认为,她不是假借迟到来试探男人的女人,她太有个性,根本不屑用这种方法。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我忘了记这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