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讨厌水果和青菜,爱吃肉,抽烟和喝伏特加烈酒。
韩言凯也有恋旧的时候:例如十五岁第一次偷开爸爸的金龟车,爸爸把车送给他之后,他就一直开到车子不能动为止。
韩言凯的母亲是鸟类学家,他的父亲是建筑商人。在一次候鸟栖息地抗争的场合遇见,原以为对方是敌人,却陷入无法自拔的爱恋,婚姻在争吵不断下仓卒结束,他母亲说那次婚姻的唯一礼物就是他。
“什么你我?”他猛然将她拥近,眼底充满笑意地盯牢她。
就在韩言凯要吻上她时,她的表情变得犹疑,说:“该不会你和我哥又串通好要设计我吧?”
受不了她的疑心病,韩言凯不耐烦地说:“蓝婕希,这时候女人都懂得要闭嘴。”
“可是我——”
“闭嘴。”
她愈说愈伤心,终至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随即逞强地以手背抹去,韩言凯则是伤透脑筋的凝视着她,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的嘴角忽然勾起微笑。
“难怪你哥一直说你很麻烦。”
“这是常识,跟麻烦有什么关系?”
“疑心病重,挑剔,又任性,还爱哭。”韩言凯以手指逗弄垂在胸口的三环戒,没好气地继续说:“又爱名牌。”
“你说够了没”她不高兴地挥开他的手。
韩言凯更加拉近她,几乎是在她唇边不耐烦的低吼,她这才安静下来。
当他温柔的吻着她,在这静谧的一瞬间,蓝婕希忽然想,向来对他粗野的她竟会柔化成依恋人的女人,连自己都感到诧异和不习惯。她抬起脸凝睇着他,嘴角勾起幸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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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言凯和蓝婕希,他和她,他们的爱情只维持甜蜜的一周。
在这一周里,蓝婕希终于了解他的爱好,例如寂寞的时候他会沿着北海岸开往花莲,只是为了趁着清晨时分到奇美滨海吃早餐、听海后再回来。
“没。我话还没说完,”他表情严肃起来,浓眉紧皱,凶狠地看着她。“听着,话我只说一遍,信不信随便你。项炼本来就是买给你的,什么她她她,她就是你。”
蓝婕希困惑地望着他,似乎不太相信,只见他愈说愈气愤,挑眉狂傲的语气继续说:
“什么被甩我锁定的对象从来没有不喜欢我的。换句话说,我告白失败的次数是零,从学生时代到现在一直是如此。”
蓝婕希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他锁定的目标。
“你我”忽然词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