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车内一阵难堪的沉默。隔了一会,宁静才小小声地说:“如果是为了我”
“跟-无关!”溥君颉很快地否认,否认的太快了,反而让人觉得很假。
意识到她的不安,溥君颉微微一抿唇,很明白地表示:他不想解释、也不想多说。
“不行!”班尼顿在电话那头叫道。“你后天就要开始表演赛了,这几天又没怎么在练球,到时若是输给台湾选手,不笑掉别人大牙才怪!”
“他们爱笑就让他们去笑好了,反正掉的又不是我的牙。难得回台湾,我想轻松一下。”溥君颉熟练地驾驶着车子。刚满十八岁那年他便考取柄际驾照,因此世界各地他随时可以上路。
“轻松?!现在的你有何资格谈轻松啊?在你未退休的人生之前,该做的事就是比赛、练球、比赛、练球,和比赛练球!”
溥君颉厌烦地撇撇嘴。
老班尼顿是个好人,也是个杰出的经纪人,不过就是太唯利是图了,把他压榨的喘不过气。他有时候还真有股冲动,想叫班尼顿回家吃自己算了。“你是不是籼那个女人在一起?”班尼顿乖觉地问。“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溥君颉懒洋洋地问。
“别管了,我会找人帮-看店的。”溥君颉不由分说,拖着她就往门外走去,才走到门口又停下来。“车停在后面,往后门走。”
说完,又拖着宁静往后门走去。
宁静就像一袋马铃薯一样,被高大的溥君颉拖来拖去,看起来似乎很委屈、很没自主权,不过她心里却感到十分甜蜜。
“已经十年没回过台湾,今天-得当我的向导。”
“可是我不知道哪里有好玩的地方,而且我也没车。”宁静想了一会儿。“这样好了,我打电话给绍元,看看他方不方便”
“喂!你该不会迷上她了吧?清醒点,cron,她又不出色,不值得的。”
心里对宁静虽然没有异样情愫,可听到班尼顿这么说,却让他不太舒服。“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清楚,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听到他口气变得严肃,宁静本能地心里一沉,隐隐约约知道两人在谈论自己。
“pleasecron!”
“shutup!”溥君颉无礼地挂断电话,不想再听班尼顿噜苏。
“不用,只要我和-!”溥君颉对她露出微笑,不消说,宁静立刻投降。
时间似乎还停在十年前,她对他的爱恋一直没减少半分,反而随着时间愈加发酵。她知道自己太死心眼,但是感情这回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呢?
即使他曾经那么不留情面地拒绝她、羞辱她,她仍然没办法恨他!
爱情,教人好没自尊。
在班尼顿还来不及抗议前,溥君颉早带着宁静、驾着租来的车子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