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想到丈夫,她有足足四日没见到人,他是去哪了?
她闷闷喝着粥,思忖司徒灭日未透露出堡这幺多日的理由。
茹芯两三口解决碗内的粥,见她心有所思,动手夹些配菜到她碗里。
银花离开后,她推开房门,瞧见内房床榻上半卧着个看书的美丽女子,和床下那头伴主的黑豹。
“初月姐,早啊。”茹芯快乐道。
“你这丫头难得早起。”初月微笑道,这位小姑娘自来到擎天堡,吃好用好,人也丰润点。
“你这意思就是说我懒喽!”茹芯摆好早膳,取下挂在绣屏上的外衣,为她被上。“枉费我特地起个大早煮膳与你享用,唉!”说到最后,她戏剧性地以叹气做结尾。
初月眼眉俱笑“早膳是你煮的?!”
“无悔,等会我修两封信,你快马送到太子爷与展凌霄手上。”司徒灭日目光冷酷,漫不经心再道:“我不血洗沈老太监一家子,可是我要看他心痛的模样。”
意味深长的话语无悔听得寒毛直竖。
服侍少主二十多年他当然晓得他的个性,如今不动刀剑、不见血腥,违背他行事原则,那沈富海要付出的代价将会很可观。
昨夜下了场雨,早晨格外清新。
茹芯亲手熬了蕃薯粥,请厨娘做点素菜,端来初月的房里。
“没错,咱们快到花厅,趁热喂饱肚皮。”
在茹芯的搀扶下,她们共桌欢乐地用早膳。
经过十多日的调养,初月姐的气色好很多了,伤势几近痊愈。
司徒灭日毕竟是少堡主,得亲自打理许多事务,无法抽太多时间陪初愈的妻子;于是要她或银花来陪初月姐,就连他最感冒的豹儿也破例放它进房。
初月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想出房去整理小院落的药草,但丈夫就是不放她出去,教她无用得发慌。
银花服侍女主人梳洗完毕,踏出房正巧与茹芯担个正着。
“茹芯姑娘早啊。”她甜甜道安。
“初月姐醒了吧?”
“少夫人很早就醒了,精神很好喔。银花还有事得忙,劳烦姑娘照顾少夫人。”
“我就是来陪她用膳说话的。”今日她起得特别早,帮厨娘料理全堡的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