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会,怎么可能?”李奇不信的问。
“没上妆,外表可能不像,但唱是没问题的。”
只见麦隆露出盈盈的笑意“还不错。”
“才不错而已?”依莎贝边问,边快速地跑到浴室着上便衣。
“呃,非常的不错。事实上——很满意。”他坏坏的补充。
“满意你的头!”她把换下的睡衣用力丢向他,头也不回的奔出去。
那一整天,依莎贝的脸总是红通通的,没人知道为什么。
“什么是必然的?”她一面说一面将头探入睡衣的领口,想知道哪里受伤。“我不知道你原来是个虐待狂。”
“我不是虐待狂,你会流血是因为你仍是处女。”
依莎贝停止了对自己的检视。“处女!”
“你自己也怀疑吗?”麦隆假装同情的摇摇头“老实说,我也吓了一跳呢。”
“处女?”依莎贝不理会他的假惺惺。“黛儿告诉我,我不是被捉奸在床吗?”
她破天荒的跟李奇窝了一整天,只为了不想碰上麦隆,但这可乐坏了老师父,为了讨好她,他还烤了一只叫花鸡与依莎贝共享。
“那时,我刚晋升为武将,年轻善战”李奇又对依莎贝说着值得炫耀的往事。“随后被派镇守北方,以防那些清兵蠢蠢欲动。经年累月的待在营里,思乡时怎么办?只有看看戏,解解乡愁了。”
“是啊,明代好像流行南戏。”
“没错!我记得一词叫‘糟糠自厌’的戏,唉!那赵五娘演得可真好,如今阴错阳差的来到这陌生的国度,几十年了,可真怀念啊!”说到此,李奇话语里允满了乡愁。
黄金玉学过这出戏,这老人眼中的落寞激起了她的侧隐之心。“我会点皮毛,唱一段给你听听,如何?”她自告奋勇的推存自己。
“是啊!”“那我怎么还会是处女?”
“如果你不知道的话,还能问谁呢?”他两手一摊,耸耸肩。
她被他的态度激得眯起眼,瞪着他。“你好像很高兴嘛,对于你的妻子是个处女?”
麦隆吧咳了几声,清清喉咙“呃,真正的淑女是不会这么直接问话的。”
“是吗?那,亲爱的丈夫,我的第一次你还满意吗?”她才不管他的暗示,更直截了当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