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药
“是什么事?”
佐山边穿衣服边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光一住的那家的女人自杀了她就死在光一的眼前,他不会受到怀疑吧?”
“发生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山井邦子自杀了,也没留下遗书,而当时只有村松一个人在场”
“”“当时桑原母女外出不在家,村松回来后,山井邦子沏了一壶茶,两个人就喝了起来。只有山井的茶杯里被下了毒。”
“哦?”“她是自己倒的茶。就在她濒死的时候,桑原母女回来了。估计是使神经衰竭的慢性自杀,不过,目前尚有几处疑点”
“是村松一到家就发生的事吗?”
“他是我丈夫的朋友的儿子。”
“村松住的那家里有一个叫桑原的人,你认识吗?”
“我只知道他住的那家姓桑原。”
“同住在那里的还有一个叫山井邦子的人,您从村松那儿听到过有关她的事情吗?”
“这个”
“好像是。”
“”“一大早就来打扰您,实在对不起。”
不速之客道歉之后,转身离去了。
光一是决不会杀人的,不过,市子总觉得那个女人的自杀仿佛是与昨晚的自己有关似的。她忐忑不安地回到了佐山的身旁。
早该出门的阿荣,这时却又在忙着为佐山换衣服。
昨天,在从银座去东宝剧场的路上,光一向市子诉苦时,她不记得有这个人的名字。其实,光一说的都是一些琐碎小事,她根本就没往心里去。现在看来,光一也许是在向她吐露着什么。
市子极力回忆着,一时无法回答。
“昨天下午五点半到晚上九点多钟,您一直跟村松光一在一起吧。”
“是的。”
“好了,实在太谢谢您了。”那人向市子点头致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