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
“多摩河也变了,成了年轻人幽会的地方。”
“来到这里以后,我仿佛觉得这么多年来哪儿都没去似的。我到底干了些什么?活着只是一天比一天老。”
市子为音子擦着雪白而丰腴的后背。
“我已经买了车票,是明晚十一点的特快。三浦太太,您”村松问道。
“我也不知”音子正支吾着,阿荣却插上一句说:“我妈妈待两三天就走。”
市子和音子对看了一眼。
“音子,洗个澡吧。”说罢,市子陪音子去了洗澡间。
“你听她都说了些什么!”音子不悦地说道。
在欢迎阿荣母亲的餐桌上,妙子没有出来作陪。
阿荣坐在一旁一声不响地吃着饭,母亲和市子谈话时她几乎没说一句话。望着乖觉听话的阿荣,市子觉得她似乎变成了小孩子。
当市子与阿荣商量让她母亲睡哪儿好时,她爽快地说:
“就睡在我旁边吧。”
“那”
“她对妈妈都吃醋,埋怨我一直跟你说话,没理她。”
“把她伯母据为己有”音子轻轻地笑道。
“这家里的一切还是从前的老样子,不由得让人想起了往事。”
“大阪的你那个铺子还不是一样?”
“房子还是老样子,可是,住在里面的人却是今非昔比了。那里看不到多摩河这样的景色”
“再添一套被褥就可以了。”
“一块儿睡行吗?”市子向音子问道。
不久,佐山和村松陆续回来了。
在大阪,村松与音子久未谋面,这次居然能够一起住在佐山家令他感到十分新鲜,于是,他又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山井邦子的事。
但是,毕竟男女之间的话题不同,他们男女分开各谈各的,一直聊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