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食也
铁龙含笑娣她,刚才一番激情,她双颊呈现蛇红,益发娇媚亮丽,铁龙伸手轻抚她颊,似有无限爱怜。只是,过半晌,他长长叹了一声。
杏桃蓦地睁大眼,愕然看他。
铁龙缓缓说:“主人不许留下一个活口。”
杏桃脸上蛇红尽去,满脸惨白。只见她将衣一披,往下一滑,跪倒地上,浑身战憷道:“爷,救我,救我。”
杏桃偷眼觑他,小心翼翼说:“我若将爷侍候好,爷也饶了我娘,成不成?”
铁龙眼里一冷,随即绽放异采,轻轻一推杏桃,对方一个踉跄,人向床上扑倒,铁龙做只饿虎,一扑向前,紧抱杏桃,嘴唇在她脸上胡舔乱吻。
杏桃只是装腔作势挣扎一下,便成了绵羊,温驯偎他怀里。铁龙迫不及待,几个猛劲,将她衣衫一件件剥去,顷刻一丝不挂。杏桃噘了噘嘴,矫哮道:“爷如此鲁莽,不怕吓坏杏桃?”
一边悄然睨向地面,看板儿胸前一起一伏,知道他只是昏厥,并无性命之忧,不觉放下心来,人很快成了一条蛇,在铁龙怀里扭曲蠕动,铁龙见她如此灵活,心中大喜,顺手将她一堆,杏桃眺细了眼,语音含混:“爷不要我?”
铁龙哈哈大笑,翻身坐起,一双眼,贼也似的,来来回回,将她赤条条的身子看个饱。杏桃嘴一噘,娇笑道:“不来了,爷作弄我。”
杏桃娇媚一笑,柔声道“爷喜欢我如何侍候,我便如何侍候爷。”
铁龙扬声而笑,说“难为你。”
杏桃娇笑着,声音越发温柔道:“请爷屋里稍歇,杏桃随后就到。”
铁龙一倪她,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隔了片刻,杏桃与板儿,每人手上一个托盘,各盛茶点、热汤等,端入一间斗室,两人将托盘搁置桌上,杏桃朝板儿一使眼色,说:“下去吧。”
嘴里说着,佯装起身,铁龙一手按她上身,微笑着,另只手缓缓摩擦她指甲,由指甲而手背,手背移向掌心,渐次及于肩膀,杏桃被他慢腾腾的动作怔住,茫然注视,铁龙不停歇,双手伸向脚趾,渐向上移,至小腿,过膝移向大腿
杏桃心绪起伏,今晨铁龙一来,叫她入密室,满脸肃杀之气,要她将孩子齐聚大厅等待,她安置妥当,命喜鹊领着孩子大厅静候。平日都是六个孩子一起入内,今日却是一个个进入密室,杏桃惊疑不定,主人已连续数日未来,今日听说主人来了,也不知为何与往常迥异?杏桃凉觉不妙,不敢与人提起。暗忖,若有祸事,要救自己,救母亲、救板儿。只是,如何自救、救人?杏桃思来想去,性命最是珍贵,若能保命,其他大可不顾。如此一想,索性豁出。
原本她表面曲意承欢,心中却惊悸不安。看铁龙先是如一阵急雨,这会儿却轻柔如风,他的双手温柔抚慰她四肢,她心神渐定,浑身上下松懈下来,肉身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畅,铁龙嘴唇顺着她颈项一路往下轻吻,双手遍身游走,不到一会儿功夫,杳桃浑身酥软,原始本能被挑逗起来,这一刻,她已忘了身处险境,整个人无力倚他怀里,通身快意,娇喘不休。
铁龙唇畔笑意深浓,脸上肃杀之气已不见,高涨的欲火,化成星星点点的光芒,在眼眶里忽明忽暗闪动
彼此静下来,铁龙心满意足吁了口长气,摺她脸颊,呢喃道:“你这小女人,太好。”杏桃软乏蛔上眼,如依人小鸟,偎紧他。
板儿转身欲走,铁龙蓦然座上站起,一个箭步,如老鹰抓小鸡,右手攫住板儿,左手捏他脖子,板儿惶然瞪大眼,动也不敢动,杏桃见状大惊,一屈膝,跪将下去,说:“爷饶了他吧。”
铁龙脸上已现横肉,眼里凶光暴闪。杏桃衬着他,微微颤声道:“此时此刻,爷动肝火,岂不要坏了兴致?”
铁龙愕了一下,板儿骇异莫名,在铁龙臂弯里不住颤抖,只瞬间,人浑身一软,不知人事。杏桃慌忙上前察看一下,铁龙冷笑道:“他死不了。”
否桃又急又怕,哀求道:“请爷饶了板儿。”
又跪了下去,铁龙瞅她一眼,将板儿往地上一送,一把拉起她,说:“你将我侍候得舒舒服服,我便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