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对喔!她薪水还没拿,怎能做白工。“很快他就不是你姐夫了。”
而且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衷贫文拿起冷气机的遥控按了按,让室内温度急速下降,然后她神情自在的走向情敌。
“你要干什么?”文嘉丽防备的拉紧床单。
“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不想你着凉。”她用力一扯,扯掉了那条用以蔽身的床单。
滕尔东嘴角含着笑,怜悯她的飞蛾扑火,他正打算换张床睡,而且床上有她。
“我我是来拿止痒葯。”她现在才发现这个藉口十分蹩脚。
“我也是耶!”衷贫文故意东抓西抓好像很痒。
“姐夫没有止痒葯,你可以走了。”文嘉丽口气一恶的下起逐客令。
“不行,你都还没走。”笑话,我看中的猎物岂能让给你。
“你”“好走呀!别太感激我。”衷贫文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冷气口吹出阵阵寒风,冷得难以忍受的文嘉丽全身打颤,双手环抱着身躯怒视着她,眼底有两簇毁灭的火焰,那是复仇之光。
她绝不认输。
“为什么我要走?”她富家女骄纵的一面不意地现出。
“先来先走的道理你不懂呀!你一定没上过礼貌课。”看来她剂量调少了,下回加倍。
痒死她。
“我不走,你才是应该走的,这是我姐夫的房间,一个拿人薪水的保母没资格进来。”
她特意强调的“我”激怒了衷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