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是怕你儿子一个人睡太寂寞,所以帮他想了个助眠的法子。”她是乐于助人,小马哥应该颁给她一面奖章。
“你们又合谋整了谁喔!我知道是谁了。”他该不该头痛找错保母?
“喂!大老板,你不会想赖掉我当保母的薪水吧!”他干么像鹦鹉似地老是重复她的话。
有付出自然有收获,她可是非常认真的尽忠职守,把小恶魔磨成未来的魔头。
宝不在高,有灵就好,劳不在深,钱子拿来。
他错愕的睁大眼“你在这时候向我要薪水!”
她脑袋瓜里到底装什么,该抓她去实验室解剖研究,她大脑构造肯定异于常人。
男人在欲望高张时是不可能停得下来,除非生理机能有障碍,否则她的要求简直难如登天取月,一不小心会粉身碎骨。
而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面对常常撩拨得他不能自己的美丽胴体,他若真能忍得住,才该怀疑自己的性向是否如她所言是个同志,他绝非圣人。
想他渴望她多久了,如今她人就在他身边、他的床上,不去尝尝味道有点对不起自己。
“尔东,你好像欠了我一样东西。”不讨回来是她吃亏。
一听见她柔柔地轻唤他名字,滕尔东心酥的想给她全世界。“什么东西?”
“一个月又五天七个小时,我允许你先付一个月薪水。”小老百姓是靠薪水过活。
“请问七个小时是怎么算的?”五天他能理解,还是她薪水是算时薪的?
“呃,这个嘛,我身在曹营心在汉嘛!”问这么多徒惹伤心。
“慷文”他声一沉地在她腰上施压。
不能明说的时候一定有鬼。
“钱。”
“钱!”他有一瞬间的迷茫,好像在云层中踩到小石头。
“对呀!我的薪水你还没给我。”亲兄弟明算帐,何况他们只是未来的同林鸟。
遇到大难还是会各自飞的那种。
“薪水?”神智降落在地面,但仍有一丝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