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衷贫文果然有令人崩溃的本事,尽管她自已也香汗淋漓,身上只剩内衣裤。
“等等一下。”
stop。
“我几乎不敢问你话里什么意思,麻烦你不要告诉我。”他爱上的是人吗?
可是她爱和人唱反调。“青春痘而已,有点像水痘布满全身。”
“天呀!我真该把你和问云隔离,你一定会带坏他。”不,应该说已经带坏了。
“哈!你在说笑话吗?你儿子不用我带就很坏了。薪水快给我,支票我也收。”她好像没和他谈到薪资多寡问题。
“明天给你。”此刻他心脏跳得厉害,需要一点抚慰用她的身体。
本来是照顾、看管小恶魔,谁知竟请来了恶魔导师助他早日成魔。
说不定哪天她一时兴起开了所恶魔养成班,魔化全市的小孩。
“怎么,你心疼呀!”她嘴上含酸的一噘。
纵容两人“行凶”的他好无力呀!却不内疚“先说说你用什么方法整嘉丽?”
“也没什么”
不过她也懂得谦卑“我能问你一个月付我多少薪水?太少会显得人缺乏诚意。”
物极必反,人一旦在同一时间遭遇到数件难以负荷之不可思议的事,磨粗的神经自然而然会变得短路,然后有什么也会变成没什么。
滕尔东的情形正好符合以上条件,他先是麻木的睁大眼瞄了瞄她看起来不像开玩笑的脸,接着做了件他一直想做的事
吻她。
往往激情的吻会导致相当严重的后果,如同大火燎原般的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森林大火必须抢救十天半个月才能确定馀烬已不再复燃。
“别又说没什么,我一听你说没什么就心惊胆战,你直接告诉我结果。”他打断她的话,暗自呻吟。
“没什好嘛!别瞪人,我说就是。反正她爱脱衣服,我就让她不用穿衣服”成全她的暴露狂。
她只是用了一桶快乾放置在无色的化学薄膜上,再贴在床单让人完全无从察觉,而人的体温会慢慢地融解化学薄膜。
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吧,再辗转难眠的人也会难敌睡意的沉沉睡去,快乾便会在此时渗出薄膜黏上任何布料。
“放心,不伤人的,我在快乾里加入两样小东西,使其不致黏上人的肌肤,顶多像是青春期的少年。”看吧!她多学以致用,看谁敢再说她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