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噢呜!你在搞什么?我真的很累了。”如果她要再来一回,他恐怕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纵欲真伤身呀!三十四岁的他已出现老化现象,可能不到四十岁就成为她口中的什么虫了。
谤本睡胡涂的滕尔东察觉不到她所谓的严重性,抓抓发疼的腋下,撑起下颚打哈欠,睡眼惺忪的陪她耗,反正他八成得休假一天,有得是时间补眠。
瞄瞄腕上的表正指着清晨五点三十五分,那表示他睡不到四十分钟,极度困乏的身体一被她吵醒又有复苏之迹象,他迟早会为她精尽人亡。
“如果你要痛哭失身请随意,当我不存在。”睁不开的沉重眼皮又轻轻阖上。
“你太没有诚意了,居然理都不理我。”枉费她叫得那么辛苦。
他勉强撑开一条眼缝配合她。“支票明天不,等我睡饱了自然给你,我不会赖掉你的薪水。”
“谁跟你说这种无关紧要的蒜皮小事,我担心的是虫虫危机。”男人喔!全是享乐派生物。
而亚当却是那个不负责的小虫拥有者,自己贪吃苹果梗了喉,还把罪名推给那尾蛇,怪它引诱他犯罪,害他被逐出伊甸园。
神话故事里“偷尝禁果”便由此而来。保母曾经对她们说过。
“别哭,一下子就不痛了。”他也痛呀!不过是因为欲望堆积而衍生的疼痛。
一颗晶莹的泪滑下她脸颊“我哀悼逝去的贞操不行吗?”
他很想笑出来,但是紧窒甬道的收缩让他低吼地冲进谷地,夜正漫长
“什么虫虫危机”他半醒半眯眼地搂着她的细腰,压根不懂她在说什么。
衷贫文气恼地拉开他撑不开的眼皮一吼“我刚梦见一群没穿衣服的爬行类生物叫我妈。”
“蛇吗?”还是巨蜥?
“滕、尔、东,你再给我装傻试试。”她一气之下使出拿手招。
掐他腋下。
夏夜里,主卧房中笼罩着一股春色。
“啊”尖叫声外加拳打脚踢,死人都会被吵得翻身一睨,何况是欺至极的赤裸男子,精瘦修长的有力身躯向身旁一覆,揽住了差点掉下床的小疯子。
滕尔东真的不晓得她又发什么疯,而他也懒得问,反正她也绝对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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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放过他地逼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