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爹,你不可以这样!”她一向最怕痛,可是又不想面壁思过;那太无聊了。
浓情一入大厅,见到这种情景,心知蜜意又闯祸了!她总是迷迷糊糊,凡事漫不经心,因此特别容易闯祸,偏又好奇心重,三不五时就出些状况。
方才她在前院射弹弓,一不小心,没瞄准目标,弹弓将石子弹射出去,穿过纸窗,直射至大厅里一个花瓶,花瓶应声而破:那个花瓶是她祖父生前最喜爱的东西,她见闯了祸,才想毁尸灭迹,竟就被沈溪当场抓到。
沈溪听见她的话怒斥道:
“你说什么?”
她吓了一跳,心想看来这次爹是真的恼了!怎么办呢?他该不会又罚她面壁思过吧!她又不是故意的。
“爹,我不是有意要将花瓶打破的,我在院子里学射弹弓,怎知一不小心,咻地一声射了进来,又不小心的碰到花瓶,谁知花瓶如此不堪一击,竟砰地一声就碎了。”她毫无悔意的辩解。敢情她还将过错推到花瓶,该怪花瓶太脆弱,不堪一击,不该怪她没分清东南西北便乱射。
“现在是咱们入洞房,怎可让旁人观看呢?”他理直气壮的道。
“那入了洞房,现在要做什么?”她清灵逗人的双眸,闪着疑问。
他想了许久,也不明白入了洞房要做些什么,一会儿,像想到什么似的道:
“睡觉呀!洞房花烛夜时,新郎新娘不是都在同一间房里睡觉吗?”
“那我们现下要睡吗?”她挺怀疑的,因为这是临时做为洞房的山洞,并没有床可让他们睡。
“你这么说是认为我不该责罚你,反而该怪那花瓶太不济事咯!”他怒极反笑。
“是啊!还是爹最了解我。”她对沈溪露出甜甜一笑。
“我真是知女莫若父了!你自个儿说,是要面壁十天,还是打二十下**?”沈溪板起面孔,毫无商量的余地对她说,她总是如此迷糊。
“我可不可以都不要选?”蜜意露出一脸痛苦样,惊惧地道。
“好,既然你都不选,我就当你两样都要。”沈溪此言一出,蜜意瞪大眼睛,连忙挥手。
“当然,入洞房一定要两个人睡在一起才算完成。”他语气十分坚持。
他将洞内一处稍微清理干净,拉着蜜意一同睡下,他们俩互注视着对方,不禁莞尔一笑。
过了几日,蜜意做了件令沈溪吹胡子瞪眼的事,此刻他们父女俩正在厅堂对峙着。
“你自己说,这次要如何处罚你?”沈溪满面怒容瞪视蜜意。
“不如罚我学小鸟叫两声。”她仍不知死活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