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别碰我!”
阿贝委屈的看着她。
“你别这么凶嘛!我只是想握你的手而已。我们足足有两年不见了,你不肯让我抱抱你,难道连握个手也不肯吗?”两年前他自学园毕业后,直到上个月彩儿也从学园毕业,他才能再见到她。
见她仍专注的瞥着窗外,阿贝有点气闷的问:“彩儿,窗外很好看吗?”
为什么他们中间要多个方朔呢?害他连要跟她说话都不方便。
“比你好看。”盈彩冷淡的回答。
“你对我说话不要总是这么冷淡好吗?以前的那件事我知道我不该那么做,我也跟你说了几千万次的对不起,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你这么冷冰冰的对我,冻伤了我的心,比杀了我还教我难受。”阿贝忍不住说出不满。
坐在他们中间的方朔,望了望一脸神伤却难掩情真意切的阿贝一眼,再瞥了瞥盈彩,然后她站起来淡淡的说:“来吧!换位置。”
夕阳让高空中的云海都镶上了一层金黄瑰丽的色泽。
飞往埃及的飞机上,有人悠闲的望着机窗外夕阳的迷眩景致,有人饮着机上供庆的酒,与亲友谈笑着,有人闭目梦周公去了。另有几名女子不住的回眸盯着一位蓄着半长直发的男子,为什么呢?
因为,他有一身比女人还要细腻白皙无瑕的雪肤,一双琥珀色美丽得仿苦会勾去人心魄的幽迷瞳眸,还有他挺直的鼻子及一张性感的薄唇,俊美得教人不能克制的想要多看他几眼。
若说他得天独厚、天生丽质是绝不为过的。他虽有着能令女人又羡又妒的冰肌玉肤与一双勾魂眸子,但他神采中所展现出的气质却绝没丝毫的娘娘腔脂粉味,他阴柔的气质中夹着一抹强烈的阳刚冷漠之气。
几位空姐忍不住想要多窥一眼他出色迷人的容貌,频频借故在临近他座位旁的走道来回走来走去,以便能多看他几眼。但这情形教在座的其它几位男士见了,可就有几分不是味儿了。他们心里暗暗咒骂:这种小白脸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一张脸能看而已,专门以那张睑来欺骗那些无知的女人,这种人注定是吃软饭的,没啥路用。
阿贝闻言,兴奋的站起来和她换位置。
“方朔。”盈彩责难的看了一眼方朔。
“夹在你们中间,我连想好好的睡个觉都不可以,我很困,我想安静的睡个觉。”说完,方朔迳自闭目不再说话。
阿贝一坐到盈彩身边,忍不住就想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盈彩避开,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让机上诸多女子为之倾倒着迷的男子,就是阿贝,此时他已二十三岁。他对那些透露着爱慕的眼神浑然不觉,他的眼瞳中只有纪盈彩一人,他侧着头以专注炽烈助眼神来传递他的不满与满心的爱恋。彩儿太过分了,竟然不肯和他坐在一起,硬是要拉着方朔隔在中间当菲利普灯泡。
坐在机窗旁边的盈彩,完全不看阿贝投来带有抱怨的眼神,撇着头迳自看着机窗外夕阳的景致。
自从上飞机后,她一直都对他爱理不理的,教他心头难受不已。
其实,何止是上飞机后呢!这几年来,她对他不是怒目以对,就是冷淡得可以冻死人。追究原因,他也心知是自己理亏。不该在她十三岁那年,因为一时冲动对她做了那件事,所以,这几年来他一直承受着那件事的恶果,得不到她的谅解。
但是,都这么多年了她还要气他到什么时候呢?当年他会一时失控那么做就是因为他太喜欢她了啦!她也知道的,可她竟然忍心这么多年都不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