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没错!喝醉了好睡他妈的几小时,省得听你唠叨烦人!”
她气得扬起手朝他挥去,他却俐落非常的举高左手的酒杯防止酒溅出,右手狠狠的攫住她。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下午已经摔了我一耳光,我是不会记仇的,但你再打我的话,别怪我做出让你后悔的事。”
他忿忿的将她的手甩掉,兀自喝起酒漠视她的存在。
“有啊!我爱我妈十分,爱我爸六分。”他啜了口香槟。
“那摩妮卡呢?”她让空姐将他们的餐盘撤走。
“她啊?”他苦恼的搔搔头。“我很喜欢跟她**。”
他说得漫不经心,她却听得面红耳赤。“你却称她是你的女朋友?”
“专门**的女朋友啊!”他挥手向空中小姐又叫了杯香槟。
“阿刁,听我的话,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赶快拿着宝石到东京向江崎说明一切。事情拖越久越使人怀疑你的诚意,趁还能挽回时将”
“好啦好啦!”阿刁受不了的打断他。“我这就去日本,最快的班机,连头等座位都硬挤上去,可以吧!”
“祝你一切顺利!”
“祝新婚快乐!”阿刁笑着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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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活得好没意义、好兽性哦!”她气得倒回座位,一种发自内心的绝望使她黯然失色。
“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叫活得有意义、有人性?”他低沉的声调内隐含怒气。“像你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来和我斗智就是有意义?拿着刀胁迫我脱光衣服就是有人性?”
“你”她气得满脸涨红,眼含怒火。“你自己活得失败还敢指责人家?”
“我哪里活得失败了?”他无奈的双手一摊。“你放着好吃的东西不享受,看我吃得津津有味,心有不甘的拿我出气是不是?”他气呼呼的灌完杯中酒,又叫了一杯。
“你想喝醉是不是?”她斜睨着他。
他们费了好大的工夫,以将近多一倍的价格,坐上了当晚七点十分直飞日本成田机场的头等舱班机。
“没关系,这些意外开销都算到江崎头上,谁教他有个坏事的手下?”享受着头等舱的美酒佳肴,阿刁仍不忘打趣作乐。因为他的同乡tony暂时解救了他金钱上的困顿。
但面对着六、七个小时后即可抵达的家门,丧父之痛又渐渐盘旋于静子心中,使她食不知味,一脸凝重哀伤。
“放心!我没怪你的意思。”他像个大哥哥般的轻拍了下她的小手。“你已经处理得不错啦!否则我们怎能如此享受呢?”他以为她是心疼头等舱的费用。
“阿刁,除了钱以外,你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她实在受不了他那钱嘴钱脸的市侩相,略带谴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