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吉祥和他近距离的对视后,片刻才如梦初醒的大叫:“呵,是你!”
“不是我,会是谁?”韩峰聚泷眉峰,怒视着她。
韩峰在聂二叔那儿小叙一番,回到了营帐时,便见吉祥早已入眠,这才蹑手蹑脚地蹙近,可才刚安然躺下,就被她莫名其妙的一脚踢下床。
这几天,吉祥都是趁着韩峰入睡,才得以偷偷到池子里洗涤身子,但每每都得提心吊胆,可今天她总算可以好好洗个热水澡,又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吉祥哼着小曲儿经过数个行军营帐,回到了夜宿的营帐。
“太棒了,终于能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个觉了。”吉祥欣喜地嚷着。
她脱下罩衫,穿著宽松的白色衬衣,倒在床榻上不久,便有瞌睡虫来咬她,让她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睡意正浓的吉祥作了一个梦,梦境中有个挺拔的身影是韩峰!他上床倒头就躺在她身边哇!走开,男女授受不亲,不可以
聂老二看人一向很准的,他一眼就能断定韩峰将来定能胜过他父亲韩石坚,成为清朝的镇国栋梁。
“嗯!就算聂二叔你没说,我也懂得分寸,会谨记你的恩情。”韩峰颔首。
“好,小兄弟,你们就暂时在这里休息几天再上路,好让我多和你们聊聊。”聂老二是性情中人,立即提议要韩峰和吉祥留下。
“可是韩筝的痛”吉祥经蹙双眉,神色显得有些担忧。
“小女娃儿,-别担心了,既已采得仙风草,-朋友的病一定会好的。”聂老二笑望着吉祥,拍胸脯保证。
她下意识的用脚往前一踢,突然听见一声低沉的咒骂声:“该死!”
她猛地睁开眼,虽然身边没人,声音却是清清楚楚的,莫非吓,有鬼!这个念头一闪,吉祥连忙抱住棉被,身子因害怕而不停地颤抖。
忽然,一个身影自床下移上来,吉祥还没看清楚,便吓得把身上的被子一古脑儿的往他身上盖,嚷着:“走开!走开!”手还不停地何在棉被上。
只见一双手自棉被里伸出,猛然抓住她落下的小拳头,她一时愣了住。
“够了!”一张俊脸自被子里探出来,愤怒地一把将她抓近。
“我不是女娃儿!”她自椅子上霍然站起,心虚地嚷着。
“是呀!聂二叔,他是吉祥贝勒。”韩峰也替她解释。
“哦!是吗?”任何事情都逃不过聂老二锐利的双眸。
被聂老二那能看穿人的眼光扎得难受,吉祥连忙低下发烫的俏脸。惨了!或许真被他看破了她的身分。
聂老二又望向韩峰,只见韩峰以一种微妙的眼神凝望着吉祥,不禁大笑出声;但是,他没有再坚持什么,只是起身走出营帐,命人整理好住处,让这两个远来贵客能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