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讲白了,她怕自己说不出口;含混其辞嘛,又担心他太驽钝不明白。
这分寸拿捏还真难。
"孩子像芸娘,有不对吗?"心感到一阵刺痛,亡妻温婉秀颜浮现眼前。
一扭身挣开他手,申漓蹙眉怨道:"别随意动粗,疼啊!"
昨日激情已在她白玉无瑕的身上留下不少瘀青,今日又这么一抓,肯定也没好下场,可怜她。
"谁告诉你的?"不理会她埋怨,娄宇衡执意要问个水落石出。
"我猜的。他和您声音像、眼神像,所以啊!"投以不满的目光,嫌他瞧扁了人。
盯着她许久,娄宇衡一脸不善地问:"为何问?"
咬了口,申漓转变话题。"您适才提到那两个小女娃,我能问几件事吗?"
这是她今日愿意端水来的原因之一,经过一夜她快叫好奇心给淹死,才会反常起个大早。
谨慎地没立即答应,娄宇衡目带审视地瞅她。
总算,他不很甘愿地颔首。"就算不答应,你也会问吧!"带些自嘲。
不看可否,她首先挑了个小问题。"大姐我是指王妃,怎么过世的?"
"您先放开我。"她哄人似的,便要自他怀中脱出。
一使劲,将她搂得更牢,好温柔道:"说吧!我不会怎么着。"
咕哝声,她认命道:"我猜不,我知道您十分爱王妃。"
"所以?"
"您觉得孩子们是不是"话倏地打住,申漓结起细眉思考要如何用辞。
"抑郁而终因我时常不在府中。"答得很快,温哑声中没有起伏。
"就是害相思!"她迅速下结论。
"也能如是说。"沉吟了会儿,他赞同。
第二个问题,就不太好开口,申漓迟疑了半天,衣带都给玩皱了,才问:"向总是您兄弟吗?"
"你怎么知道?!"寒了脸,他用力掐紧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