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阿离说：“对不起。”

我努力让自己的脸挤出笑容，说：“傻的，不许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我看着水中的月，说：“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却开了一个玩笑。”

阿离说：“对不起。”

我压低声音，怒吼着说：“不许说对不起！”阿离吓坏了，呆呆地看着我。

阿离的头离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欺骗你的。”

我看着阿离，看着阿离的眼睛慢慢地又流下了泪水。我伸出指头盛住，放在阿离的唇边，阿离张开嘴，把手指头含进去，吸吮着。

“咸吗？”我问。

阿离点点头。

我把指头取出来，擦了擦阿离的眼泪放进嘴里。

“阿离，就算你答应我了。不过世事无常，有一天你觉得我不够好，你不想嫁给我了，我不会有怨言。毕竟爱情是无法勉强的，也无法保证永远新鲜。”

阿离抽泣着，嘤嘤地哭。

我不再说话，坐下来，把阿离抱在膝盖上。然后解开阿离的扣子，分开衣襟，把耳朵贴在阿离那柔软的胸脯，听着阿离的心脏扑通扑通的。

“傻瓜，怎么老爱哭呢。”

阿离终于止住哭声，她捧起我的脸。阿离散乱的发丝被泪水贴在脸上，我伸手一条一条的把它们拨正。

阿离问：“咸吗？”

我摇摇头。

阿离又问：“什么味道？”

我说：“苦的。”

阿离抚摸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她的，苦笑着。

“阿郎，你待我这么好。我却欺骗你。”阿离又抽泣起来：“你不要怪我好吗？”

“怎么啦？”我一只手抬起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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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阿离的下巴，一只手捏着阿离的鼻尖。

阿离的嘴唇动了几动，我又用手指抚弄着阿离的嘴唇。阿离终于下了决心，把脸贴着我的脸，温柔的摩擦了几遍，在我耳边说：“阿郎，其实，其实我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