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的英文程度如何?”
“高中没毕业。”她半真半假地。
“怎么个走法?”他发笑地。
这可真是难题,像现在,她在湿透了的制服外裹了条浴巾?或是,如刚才那样让更多的男人在月未圆的日子提早变狼?她无所选择地,受制于他。
“我要马上回宴客厅,你安心一个人在这里休息,等我忙完后,会去拿件制服上来。”他吩咐地。
“要等多久?”
“半个小时以内。”
制服向来不是什么好布料做的,日晒会变色,雨淋会缩水,经过几次洗涤,自然变成剪裁合宜的紧身装,特别是现在水漾过的时候,它简直像韵律装,使她身上有肉的部位更显膨胀起来,那饱满的乳房,此时此刻眼看就是呼之欲出。
即使。他屹立的样子像座不动的高山,心却如同掉到滚烫的油锅里,炽热得不得了,甚至于爷身体的某一部分,再次反应了荷尔蒙的效用,渐渐地坚硬了起来。为了平抚受到鼓舞的官能,他努力调节心律的拍动,吸气吐气,克制住原始的冲动,但时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复苏的生命力,像电流遍布全身,通体活动。
可是,柳雪恨并不是吃乖乖长大的小孩,她叛逆的本性最适合做个在野党,为反对而反对,反对到底。
“谢谢你的衣服,我用不着。”她把衣服丢到他看得见的床上。
“不敢穿?”他好笑地:“怕衣服!还是怕我……的味道?”
她焦急地:“我的工作怎么办?”
“那份工作,你做不来的。”他突然懂了她笨手笨脚的原因——地不利,人不和。
“你要开除我?!”她险上的红润像被吸血鬼吸干了。
“重新安排个工作给你。”他才舍不得她走。
她长吁了一口气,放心不少似的。
“我已经用浴巾裹住身子,你可以转过身说话。”她拒绝有问必答。
“浴巾我也用过。”他促狭地。
她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派人替我送件制服来?”
“发生刚才那件事,你想,要是让别人知道你在这里,会有什么佳话传闻?”
“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