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程良私报前缘
银娥知是讥笑他,便道:“不是你那物儿推波助澜,焉能如斯?”
程良嘿然道:“即抵挡不住自不必叩关讨阵,未曾见过死不投降而带病出征的。”
银娥道:“休要取笑!”遂让程良仰面而卧。银娥旋即翻身上马,紧夹玉股。那话儿在银娥牝户无处可躲。
银娥将那话儿撚在手中,一阵摩弄,那物儿又硬梆梆挺立,银娥把手导引,待guī头探入及肉洞及寸,急放开那手,肥臂趁势一樁,尽根抵至花心,遂套动起来,一上一下,时轻时重,臀翻白雪,直覆得程良大喊卵儿痛,原来银娥樁套无序,直如泰山压顶,那卵儿竟也入进了半截,浑不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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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户,一汪淫水遂泉涌般而出,迸了程良一脸,程良含些在口里,觉得那水儿淡淡的又有些咸咸的,便问道:“下面这张口儿好受么?”
银娥嗔道:“开始火烧般痛!”
程良道:“及至后来呢?”
银娥道:“自是一段酸痒而不肯割捨。”
程良遂探出一只手儿撚住那话儿,急觅那牝户,那话儿在户门外一阵乱刺,不消会儿,那牝户外已是阴水泛溢不堪。
guī头儿逆水而上,禿的一声尽根沒脑。
银娥呀的一声,仿若牝户里插进把火棍,灼得难过,口里不禁伊伊呀呀乱叫个不停。
程良耸身大弄,霎时就有七百余度。再看银娥,娇喘微微,媚态盈人,程良欲火又炎,架起银娥儿粉腿于肩头,跪于床上大肆抽送起来。
银娥顿觉小肚子里又多了一截,在花心深处乱沖,遂摊开身儿任他抽送,闭目受用。
程良心生爱怜之意,怎奈那话儿不依不饶,遂向银娥道:“我欲饶你,他却欲入,怎生为好?”
银娥道:“我只消歇一会儿,你那话儿还想钻洞,尽管让他钻好了!”言罢,银娥起身,双手撑于床沿上面长跪,双股尽力耸起,将那艳红红的牝户突露,桃瓣咻咻吸动。
银娥道:“心肝!这招为隔山讨火,看你这贼囚如何讨法?”
程良兴起,立起身形,手扶那物著力挺进牝户半根,又把双手捞住双乳,猛力又一挺,尽根而入,银娥呀的叫了一声,程良前拉后推,直得银娥连叫欢声。那淫水在双股间淋而下,程良发力如虎,那床也被弄得乱响,一阵乒乒乓乓的猛撞,银娥又摊软在床边,程良也洋洋大泄,余精流出银娥的牝户,滴滴而下,满床皆是。
程良见银娥已是无力再战,便戏道:“你那洞儿怎么涨潮的一般?”
程良挥戈舞枪,左拼右搏,一阵猛干。
银娥已是香汗淋,那牝户外阴水潮涌,口里不禁大叫道:“心肝!死我了!住了罢!我出娘肚皮还是头次遭上这大阵,且饶了我罢!”
程良见状,遂徐徐而动,那阴水汩汩溢出,银娥早已丟了又丟,眩晕不已,程良那物儿呈威作福,趁其不备,又跃马挺枪偷袭了一阵,可怜那银娥被杀得堪堪欲毙命,口儿冰冷,四肢俱疲。
程良慌了,忙俯身口对口布气,吸了又吸,揉了又揉,银娥才缓缓睜开眼,徐徐骂道:“天杀的!死我了!快来用舌儿替我杀火!”
程良忙扒在牝户上,舌方湊近湿淋淋批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