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美哉美娘乐一宵
美娘心疑,问春梅道:“事有可疑,快讲与我听,不然告与夫人,你便活不成了。”
春梅道:“并不到那里去,只问平儿就是了。”
春梅道:“我怎比那经惯了的,只是尽兴弄一会便了,做什么花样?”
安玉闻言,腾身跨上,解其下裤,露出内中小衣,只见上面已经湿了一片,用力揉搓,春梅不禁细叫起来,只不敢大声,怕人听见。随后,安玉褪其小衣,只见小丘之上那一缝儿已发胀外卷,当中一道红红的缝儿,不时收缩着,春梅在他身下扭动淫叫起来:“你这淫男,只看如何不做,害我好生难受。”
安玉观其淫样,也不顾他疼痛与否,屁股一挺,送进少许,春梅立即抱住了他,疼得气亦断了,身子又僵又硬,只不敢作声。安玉年纪虽只十六,说到女色,实是初次,那春梅人虽粗笨,那阴部却生的肥肥嫩嫩,就如那婴孩内嘟嘟之脸蛋儿。
不多时,安玉只觉一股热气冲入其玉茎之中,那物儿不觉一挺,春梅也随之惨叫了一声,整个身子软如棉团,无丝毫之力。随后,安玉着力抽送起来,任他来来往往,春梅只咬住袖角承受,那穴儿虽痛处多些,但亦有些虚脱畅感不尽离去。
安玉见她不再作声,料她已享滋味,便紧紧抽送,共有百余,弄的春梅咬牙合眼,遍体酥麻,就如迎风的杨柳,身子东摆西摇,死去又活来。
春梅半推半就,说道:“你这油嘴,夫人决没说这话儿,我今年二十不到,难道我这娇嫩一点花心,倒被你这淫蜂采去不成?”
安玉笑道:“你我都是黄花之身,今日黄花对黄花,大家谁也不亏。”
说着,安玉遂上前亲了一下,春梅道:“要说便说,亲什么嘴,调什么情?”
安玉笑道:“你惧我不疼惜汝。”
说毕,就将她一把拉倒,春梅也乐于随他,低声说道:“你这死鬼,我也没奈何了,今日遭你手里,就随你去罢。”
这里美娘梳洗多时,不见春梅拿花送来,便让平儿去园中寻觅,两人均无人影,走到假山之处,听到山后两人折腰声响,轻轻向壁缝中一看,只见两人正情浓意蜜,一个如饿虎吞羊,一个似娇花着雨,战在一起。
平儿在那儿却熬不住,紧咬着袖儿,看了一会儿,听一会,欲叫他二人一声,恐扫其兴,欲等一会,又怕小姐来到,左思右想,只得小声叫道:“春梅,小姐正等那花儿呢。”
安玉听闻,忙扯上裤儿,拿起那本春意谱跑了,春梅则满脸羞惭,翻身起来,只见鲜血淋漓,勉强走出假山后。
平儿春梅走到花丛处,拣那娇鲜的花儿采下,急急拿里来见小姐,美娘见春梅鬓发蓬松,便问道:“早间使你去采花,怎么这时才来?在何处做甚勾当?”
春梅无言以对,平儿在旁只是微笑。
安玉听了暗喜,替她松衣解带,自己亦脱下衣服,伸出那物儿,更比方才抚弄之时,愈加坚硬,那头儿红炽如炭,硬邦邦,粗如葫芦约五寸余长。
春梅看了,十分惊怯,却也欢喜异常,只觉腹中开始发热,阴部时时收缩,那裤中小衣已湿了少许。
忙道:“安玉哥,我怕当不起,你那物儿究竟欲怎的?”
安玉看他傻样,更觉兴发,便道:“妹子,今日好事不要舍却,我这有本春意谱一向藏于身边,今日你我且依照上面做罢。”
说完,便从腰中取出了春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