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琼浆仙露遗小姑
当下,二人遂坐下用了早膳。饭毕,海天道:“近几日留于贵府,心中甚是感激,只不知我家近日如何,小弟想回家一看,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玉庭道:“也好,方兄以后有空,可再来府中相聚,鄙府随时恭迎。”
海天应了,道了谢,辞别玉庭一家,回至府中,行前话也没敢与月英、素兰说一句,只是看了几眼。
玉庭不由分说,把月英剥得赤条条,放与床上,挺起那物儿就弄。此时,海天匿于床下,甚是难受,心中又惊又怕,正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却传来抽chā之声,不由心中升起少许醋意。
那月英被玉庭抽弄,亦不舒服,只是无奈玉庭相缠,只得俯伏着,把丈夫捧着,凑准了,顶了几顶,乃将进去,月英只得熬忍了,凭他陆陆续续弄了进去,抽弄了一阵,引得阴内酸痒异常,浑身麻木。遂一个翻身,仰天睡下,把脚提得高高的,双手捧定玉庭那物儿,将阴户凑准了,纵身一迎,秃地滑了进去。乱颠乱套上来,玉庭已觉高兴,挺身乱捣,不到一歇,就完事了,抱定月英,交颈而睡。不一会,那玉庭已是熟睡过去。
月英躺在那里,心中甚赶扫兴,想起海天尚在床下,即悄悄爬下床来,小声唤海天出来。
海天从床下爬出,气也不敢喘息,那脸儿已是唬得发白,月英轻开房门,海天闪身溜了出去,慌慌张张来到自己房中,心才稍稍静了下来,可笑那玉庭在床上浑然不动。
海天稍稍静下之后,也不唤仆人,自个洗漱罢了,躺于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安息,心下想道:“今晚好险,不是月英急中生智,后果不堪设想,既如此,还是先回家再议,二位娇娘之事,容后再说。”
素兰道:“妾已委身于你,如何不可。”
海天大喜,两相抱拥而寝,似此如是几日,三人忘其所以。
一宵,也是合当有事,吃过夜膳,三人正在房中行欢之时,忽听房门叩得甚急。三人慌忙穿衣。细听其声,乃是梅玉庭自外归家。三人一时无措,惊得面如土色,慌作一团。终是月英遇事冷静,叫声:“方郎莫慌!你再到床下一躲,安心等着,待他睡了,我来送你出去。岂非神鬼不知?”
海天点头,忙钻进床下躲了起来。然后月英与素兰齐来开门。
原来,叩门之人正是梅玉庭。他于子悦家中住了几日,享尽交欢之乐。这天忽想起几日未归,不知家中如何,遂想回家一探,子悦即摆酒送行,大醉方归。
打定主意,心下稍静,竟睡去了。
翌日早上,海天起床洗漱完毕,来至前厅与玉庭一家人用早膳。玉庭一见海天抱手笑道:“方兄近几日可好?府中还过得惯吗?”
海天忙回礼道:“甚好,甚好,多谢兄台款待。”
玉庭又道:“这几日,为兄有事在外,多有怠慢,还望方兄见谅。”
海天道:“哪里,小弟我有打扰,心下甚是不安,兄长怎的说这等客套话。”
玉庭醉眼糊涂,问道:“怎让我等了半日才来开门?”
月英答道:“我与姑娘在房中下棋,怎知你归?你这几日在哪里?干甚勾当?撇我一人在家孤形冷清,甚么时候了,还吃得烂醉回来?”
玉庭亦不听言。踉踉跄跄来至床边,和衣躺下。素兰见哥哥醉了,竟自回房,这且不表。
月英合上门,转身回来。虚心服侍丈夫玉庭。脱了衣服,玉庭有些酒意,乘兴搂了月英粉颈,亲嘴说道:“我今夜爱得你心紧,必须一乐。”
说毕,伸手摸她阴部。月英把眼瞅着道:“你胡邪了,谁容你相弄。”